清宴却不假思索地摇：“灵影山还在，山灵便一直存在。除去封印，山灵不会消失。方才布阵，我察觉灵影山有山灵微弱的气息，想必百年前受伤不轻，沉睡至今。我如今妖力尚未恢復到鼎盛，无法唤醒山灵。”

    夏歧闻言一愣，才意识到百年前的禁咒有多恐怖。

    夏歧稍一思忖便明白了，毕竟他也有所察觉：“柏澜是指，衔接着灵影山与苏群云的事，或者人？”

    夏歧不由好奇地轻声问：“山灵是在那天陨落了吗……”

    清宴动作一顿，面缓慢变得肃然。

    无法浇灭的黑焰不仅烧灵影山万千怨魂，如今还烈烈燃在沉星海海面上。山灵是脱离五行和回的神灵，一旦沾染，虽不至于像妖灵一般行为疯癫，死消，也竟被限制了行动。

    他克制地替夏歧整理衣襟，嗓音却莫名低沉：“其中尚且缺少重要的一环。”

    甚至想用两人都喜的方式，将留有他命运轨迹的地方尽数分享给对方……好刻地教对方知晓，他的一切都愿意毫无保留地与所之人共享。

    这是他未曾知晓的事，但灵影山的覆灭不能算在山灵上。十方阁有备而来，将禁咒藏在贺礼中，只是赌一时侥幸。若是此法行不通，定然还有后招。

    “……当初禁咒在灵影山蔓延开，我以为十方阁术法，贺礼中的禁咒才得以越过灵影山监测法阵。”

    若是……当初在灵影山外的法阵中检测禁咒，或许灵影山也不会迅速沦落到毫无还手之力。

    说起来，百年时光中，灵影山变成了生灵无法涉足的险恶之境，以及如今万妖王归位，山灵都没有再显形……

    是归途

    说完便回过神，回握住夏歧的手，轻轻一示意自己无碍，“山灵很少以神灵的姿态与族人接，与我的只有祭祀等重大典礼上的寥寥数句。我知晓山灵偶尔会幻作普通妖灵，闹市与大家玩闹。那一天……族人相继遇难，我曾试着唤过山灵，却隐约察觉祂被束缚住。如今看来，大概也受到了禁咒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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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歧将之前在殿前广场陷的幻境详细讲，还担心地握住清宴的手。

    清宴沉默听完，微微蹙眉，垂着陷思忖。

    山灵作为灵影山的守护神灵，纯真慈的心思不带一丝恶意，甚至喜与妖灵们一起玩闹……谁知便因孩心，差错推动了灵影山的覆灭。

    见清宴颔首，夏歧忽然又想起什么，“是了，我灵影山时，看到了百年前的那天，也看到了山灵。”

着贪念，还是他对夏歧每时每刻都有靠近的渴求，竟怎么亲近都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