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躲，只是抱住龙首，继续着他无聊又实在好奇的提问：“我还没问完……柏澜有没有什么上一世的特征，影响了这一世？”

    夏歧满足了好奇心，问题却一个比一个直白：“那你独自过了百年，怎么不找个伴？”

    夏歧忍俊不禁，却好奇不减：“以前为何没有，一任的万妖王怎么办？”

    夏歧不由红着脸，微张开，尖被那段上，一息，黑龙消失，他便被柔的双吻住，又被有力的双臂拥怀里，一起倒在床上。

    他与那双坦然又无奈的眸对视几息，眨眨，猝不及防低亲了黑龙鼻尖，里有满意又俏的晶亮。

    粝温的柔划过，那像是也撩在心间。

    夏歧闻言莞尔，想起了初遇时，那隐在晨曦与蒸气间的银白影。

后吗？”

    柔和气息撩得夏歧腰间一，颈间一片薄红。

    夏歧一愣，心里无端一，不由弯起。

    又温声补充，“以前没有，如今有了。”

    夏歧只是随发问，却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黑龙回答：“不够。”

    事关清誉，清宴即刻回答：“没有。”

    龙首凑近，轻轻舐着他的颚和角。

    没等到他再次发问，黑龙凝视着他，主动说：“妖对喜事也有着久的偏执和贪恋，对侣更加如此。”

    黑龙几不可察地叹息：“何故非要找伴，这一世要不是遇见你，我依然不会起这番心思。”

    此时他忽然明白，相不是礼尚往来的回应，是所有贴近都自本能。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模样，只有握彼此的时候才最安心。

    黑龙略一思索：“灵影山妖灵极擅工艺，裁月镂云，喜将灵材雕刻或製作得更为细雅致。百年前闲暇时，我也常试着烹饪新菜品。”

    那双蔚蓝眸不见半分不耐，依然专注认真。

    夏歧背抵柔的床，上落了温光，与所之人共享着气息，他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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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龙的宽而厚，更为粝，温度与呼也比人更一些，而先天灵的气息与都净无比。

    清冷端肃的尘与烟火气竟能在一个人上合得毫无违和。不惹凡尘，却也能人间景致。

    蔚蓝眸掠过一抹无奈，认真解释：“……万妖王不是传血亲，是由山灵认可。”

    他心里酸，抱着龙首，笑轻声问：“柏澜，殊琅……我能吻你吗？”

    “奖励。”

    黑龙的澄静眸光一动，龙首稍一凑近，便轻轻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