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在意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旖旎烟消云散了，忙拉着清宴坐起来，与对方迷茫地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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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追逐一隻屠了整个村的妖兽，一直到了渚州境。那隻妖兽见活路无门，便与我玉石俱焚。我被气侵染，当明明清除了净。沿途遇到了你，便与你一同回客栈歇息……但气似乎还残留了一缕，被不甘与妄念发来，混了心神……便伤害了你。”

    夏歧怔愣，见那双蔚蓝眸泛起些微的红，无端沾染了几分偏执的沉，终于意识到事的严重。

    夏歧担忧的目光让他疚更甚，却执意将视线与之对上，陷煎熬也不躲不避。

    他稍一回想，记忆中好像有类似的事，但是与清宴所说有些：“柏澜，你说来渚州找我，我们一起去了客栈……我记得是有那么一次，不知是不是你所指的那天，你先和我说说当时景？”

    说到此，他见夏歧微微蹙眉，手指不由张一僵，“翌日醒来，你已然离开了，我后悔自责，满心慌，去霄山寻你。你听完我的歉，却说……说我们本是侣，那样的事无可厚非，让我不必放在心上。”

    他想象着清宴描述的场景，沉默几息，忽然有些羞怯，红着脸轻声问：“你是说……你来找我，我们还一起去了客栈，然后你不自禁地行占有了我……还有这好事？”

    话音结束，清宴畔漫上苦涩。

    清宴是全天最端方守礼的人了，言辞有度，自持克己。就算心中真是这番想法，为了让言语熨帖没有棱角，也很少会这般直白。

    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地死寂了几息。

    夏歧见清宴罕见的愕然神，仿佛不知他这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废料……忙严肃地咳了咳。

    清宴的神凝在面上。

    叙述的嗓音越发低哑，每一个字都是折磨。

    如今的遣词用句像是在陈述罪行，字字锋利，是在惩罚自己。

    “是在阿歧离开苍澄，留在霄山后。我心有不甘，总是妄图将你带回边，也恨别的事在你中超过了我……我便去寻你，在渚州一间客栈，我行占有了你……”

戒，也让夏歧从今以后安心一些。

    他见清宴眸光一动，盯着他，于是略微用力地握住对方的手，又安抚地轻轻拍了拍。

    清宴不知夏歧为何表现得像是忘了一般，不由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夏歧的每一个表，声音依然艰涩。

    他永远记得当时在大雪中，夏歧神冷淡，那双平静得毫无绪，好像他们之间再无继续纠缠的可能……就连那样荒唐的事也不值一提。

    如此激烈……倒是让人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