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苍白面容显得有几分疲惫，“……后来阿云在南奉失踪，谣派遣大半弟去南奉寻人，将南奉翻了几遍也没有寻到，师父以为阿云没了……师父那时几崩溃，心神大，理门派事宜屡屡错，她觉得愧对阿云，也愧对门派和祖师爷，才心灰意冷地离开谣……”

    闻雨歇一太，声音微沉：“……即便阿云是了那些事的人，我和师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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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宴行事坦，万妖王与苍澄掌门的份在清宴心里同等重要，即便这两者是同一个人会让局势更加复杂，清宴也不会遮遮掩掩，总会坦白的。

    夏歧垂眸思忖，难怪苏群云是苏菱和闻雨歇心上的一坎……这些事太容易在无法定的夜晚生“如果当初”的郁结，好似苏群云的堕落是从离开她们照拂的范围开始，两者便要扯上因果。

    临渊

    他们自然知晓，苏菱是想求老谷主医治边秋光，但神医谷避世的态度明显，苏菱还失去了谣掌门的份依仗，没什么有分量的筹码能让他人相助。

    夏歧颔首，不再多说什么。

    虽有苦衷，却不能成为作恶的理由。

    他稍一犹豫，用神识往芥那边问了清宴，得到肯定答案后，他从清宴走炼魂阵察觉端倪说起，再到十方阁驻地被幕后之人引回灵影山，以及灵影山的所见所闻。

    “苏婶是好人……神医谷中的大半灵兽和妖修都是她救回来的。不久前，她还来请爷爷去医治神魂受损的人，不过爷爷早已决定不再谷，也不让她暴神医谷踪迹，否则不再接收她救回的妖灵了。”

    他发现这隻雪灵鼬竟然失去了妖丹，能活来，亏得救它的人动作及时，但寿命与普通小动无异了，不由惋惜地叹了气。

    说完后，对面的两人皆震惊无比，一时说不话。闻雨歇显然想到了更多与之相关的繁杂事，一时神凝重。

    夏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沉默去，闻雨歇也一言不发，想必心里也不好受。

    苏菱孤在南奉行走五年，不再有门派后盾，其中艰难可见一斑。

    三人各自陷沉默，夏歧清楚，到他说清宴的事了。

    秋颂见闻雨歇这般反应，也不好得继续骂了。他好奇地摸了摸桌上的岁岁，雪灵鼬怕生地一瑟缩，慢慢卧在桌上看着他。

    苏菱与闻雨歇是大派之首，将事分开而论的心自然是有的，但在自己家人上，理智之余，难免心绪纠葛。

    另外两人愕然看向秋颂，显然对这件事完全不知。

    如今三个门派结盟，到了彻底结束患的关键时期，在灵影山相关的事上，都不该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