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草稿纸就快被他揪成团，一题都还没解来。

    这节课算是白上了。

    学不好就是这觉，一节不通，节节不通。许亦北把纸团扔了，换张新的，又把手机里记的笔记拿来看，还是那觉，雾里看，一半儿明白一半儿不明白。

    这老师是不是以为偏科的学生就没他这样极端的，随便拨两就能透啊？稍微也考虑一会有他这偏得特别彻底的人吧。

    手机在桌上振了一，来了条消息。他拿过来，划开，是他妈发来的。

    --你不是说你数学不好吗？回家里来，给你请个老师上门教好不好？

    不知他妈是不是突然想到的，这消息也太会挑时候来了。许亦北都看笑了，但是要他回那栋别墅去，还是算了。

    --没事儿，我自己想办法提。

    方令仪回了个锤敲的表过来，估计是被他气的，也不往说了。

    许亦北放手机，站起来，对着满桌的数学卷和题册看了看，决定明天再去买儿新的好了，多总没错。

    决定好了，他又随手找了份英语卷来，十分钟就了半页，对一答案，几乎都是勾，心里好受多了。

    ，总被数学，都快怀疑人生了！

    反正这两天假算是完全奉献给数学了。

    第二天的线上课程还是在午一，这回他是在公寓里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完的课，笔记了一堆，前一天的作业却没。

    课一结束，许亦北就关电脑门，拦了个车，去了附近最大的书店。

    城里的书店他太久没来过了，都快没印象，门看到有导购站在书架那儿，直接过去问：“今年最新的数学卷有没有？”

    导购指前面：“教辅那排，最面全是。”

    许亦北走过去，一看见《5年考3年模拟》打，后面五八门，连封面都五颜六。其实好多他早就买了，那不是老骨一样啃不动吗？

    反正还是挑没买过的全拿了，他捧着去结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