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自己演技不好暴了？不应该啊……

    肩被应行摁着， 人也像是定在了椅上，过了好几秒，他才一脸平静地开：“你什么意思？”

    应行又笑一声，声音低得像在刮他的耳廓：“也就杜辉不知你对数学多卖力，不然他早就主动卖给你了，也省得卖那些七八糟的玩意儿惹你不了啊。别不承认，我都知了。”

    “……”

    没等许亦北再说话，应行摁在他肩膀上的手拍一，意味似的，人站了起来。

    许亦北终于往后转过，他一手着兜， 往大礼堂的门去了， 居然就这么走了？

    我，他真知了！

    许亦北一站起来， 掏手机， 飞快地拨了江航的电话。

    刚接通，江航就在那倒豆似的说：“喂？北啊， 你别我了，我还没买到呢， 杜辉现在非说那资料没了……”

    “你跟杜辉暴我了？”许亦北直接打断了他。

    “啊？”江航语气莫名其妙， “没啊， 我小心着呢， 怎么可能告诉他啊？”

    “……”许亦北又看一应行刚去的大门， 明白了， 他就是特地到自己耳边宣告结果来的。

    这人到底怎么知的？许亦北在心里复盘一样想了一遍， 刚才他说杜辉不知自己对数学卖力，对，他知，自己不是还在他前上过一回线上数学课吗？

    简直是当场抓了自己一个现行，许亦北觉被他明明白白地耍着玩儿了一回。

    “到底怎么了？”江航问。

    总不能把刚才的景给他复述一遍，许亦北拧着眉说：“应行知了。”

    “卧槽，他知了？”江航诧异，“那怎么说啊？”

    许亦北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行了，那个资料你不用买了。”

    “你不是一定要拿到的吗？”

    许亦北想了想，脆说：“你别了，我自己去买。”说完挂了电话，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