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北看他：“不行吗？”

    应行直截了当地说：“不行，我没过这事儿，没时间，还会妨碍我赚钱。”

    许亦北差儿要说“你就知钱”，还好忍住了：“我又不是不给钱。”

    应行笑了，指指自己，忽然压低了声音：“我很贵的。”

    “……”许亦北忍不住扫他一，你他妈当卖自己呢是吧？

    “你回来了？”贺振国正好又带着吴宝娟回来了，一隻手里还拎着个装了满满一包菜的塑料袋。

    “嗯。”应行立站直了，装作刚才跟许亦北什么都没说过的样。

    吴宝娟换了衣服，还是衣，髮也重新梳过了，看着很神，笑着说：“回来了呀，一起吃饭。”

    应行看一许亦北，朝他递了个，往门外偏了偏，意思是话就到这儿了，他可以走了，一边跟吴宝娟说：“那回去吃吧。”

    贺振国说：“不用回去了，咱们今天就在这儿煮火锅吃，我菜都拿来了，正好请你同学，早就想谢他了。”

    许亦北刚接到应行那记神，意外地看一贺振国，没想到他这么客气。

    应行站了来，话里带话地说：“你怎么自己就定了，人家还没同意呢。”

    吴宝娟小声问：“北北不同意？”

    许亦北听她气都变失望了，跟应行对视一，扯起嘴角：“我同意了。”

    “……”应行嘴角也扬了起来，互相对着似的，转去接了贺振国手里的菜，“随你。”

    铺里就有个电火锅，贺振国搬了个小折迭桌来，在柜台旁边一放，忙前忙后，很快就把火锅给煮上了。

    围着桌摆了四张凳，许亦北去里面的小洗手间里洗了把手来，吴宝娟已经被应行扶着坐了来，应行跟着坐，看到他，用脚轻轻踢了踢旁边一张凳，示意他坐。

    许亦北答应的时候快，其实还从来没在别人家里吃过饭，心里不自在，脸上装作自然得很，走过去，在他旁边坐。

    应行这会儿才发现吴宝娟换过衣服了：“早上穿的不是这啊，怎么了，在外面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