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北一愣，低低说：“你打架的事儿被知了？”

    应行站起来，压着声音说：“那肯定就是你告密卖我了，不然他怎么知。”

    “……”谁他妈卖你！许亦北看着他去了。

    梁枫回问：“许亦北，应总是不是放假嘛了？”

    许亦北说：“问我什么，我怎么知。”

    “你俩刚刚明明小声说话来着，怎么会不知啊。”

    你耳朵可真利索。许亦北没表地说：“真不知，骗你杜辉跟你姓。”

    杜辉被酸呛了一：“？”

    梁枫乐了：“嘿，今天杜辉居然没冒火哎。”

    杜辉看看许亦北，刚和平，忍了，扭喝酸去了。

    许亦北拿了英语书来背单词，梁枫又问他：“哎，运动会你报不报？”

    他抬：“报什么？”

    梁枫上打量他两：“算了，看你也不擅，当我没问。”

    “……”看不起谁呢，许亦北翻着书说，“不报，学习。”说着往外看一，窗外面老樊正在跟应行谈话。

    樊文德背着手站在窗边上：“运动会的事儿你都听到了吧？”

    “嗯。”应行站他面前，“怎么啊？”

    樊文德说：“机会不多了啊，人家育生早都训练了，现在已经三了，趁着开，还有最后一批，我给你报一个育生的名额吧，这样你努力努力，还能靠育大学。”

    应行说：“我不行。”

    老樊瞪：“你哪儿不行？”

    “弱，育不行。”

    老樊一来气了：“你有脸说这话？我看你哪儿哪儿都行，就是不肯！要不是你就一个数学拿得手，我犯得着这么给你心吗？”

    “那你就别心了。”应行转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