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行没说话，有一没一地敲着键盘。

    许亦北写着题，忽然想起来，抬问：“你不写作业？”

    早就想问了，从来就没见他写过作业。

    应行看他：“有作业？”

    “……”许亦北说，“有，还很多。”

    应行拖个凳过来，在他旁边坐：“那行吧，反正没事儿，借支笔给我，再借份作业，我也写会儿。”

    什么叫反正没事儿？连作业都要借？

    许亦北忽然想起老樊让自己带他，他这本就不学吧，默默无语了一瞬，拿了支笔给他，顺便把自己的语文卷也给他：“写吧，这卷我还有，我要是你，有这数学成绩，我肯定……”

    应行掀：“你肯定什么？”

    许亦北撇撇嘴：“随便你。”他学不学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还真准备带他了？

    应行低，就在他旁边写那份语文卷。

    许亦北有意无意还是看了几，看到卷上他龙飞凤舞的字，一笔一笔特别有力，想起了最早在那两张优惠券上见到的就是这手字，不禁又看他一，成绩不怎么样，可惜一手好字。

    外面忽然“砰砰”响了几声，像放鞭炮似的。

    吴宝娟看手机好好的，一站起来，慌张地问：“怎么了？”

    许亦北扭看她。

    应行已经抛笔过去了，一手扶住她胳膊：“没事儿，今天过节，人家踩的气球。”

    “过节了？”吴宝娟一脸茫然。

    “嗯。”应行扶她往里走，“去里面待着吧，吵不着你。”

    吴宝娟乖乖，了里面的小房间。

    应行送她去，没一会儿关了门来，又坐回来。

    许亦北往外看一：“今天真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