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行说：“不是一个层级又怎么样？”

    “不知……”许亦北坐正，低看卷，不自觉又想一遍应行的话，仔细想想，好像真的一个女生都没让他往这方面想过。

    应行皱了眉，转就走。

    许亦北拧拧眉，看他好几：“你打听我隐私啊？”

    “没什么。”许亦北神转开，低看卷，“放学一起走。”

    许亦北一张卷了半张，背后有人走路带过一阵风，往后看了，是应行回来了。

    一直到放学，班级广播响了，老樊在广播里特别淡定地播了通知——

更低了：“是没想过她们几个，还是所有女生都没想过？”

    应行懒懒散散地站着，不开，听他说。

    “应总嘛了，去厕所了？”梁枫问。

    “说什么呢？”应行看着他。

    梁枫和朱斌听见动静都往后看。

    “别走！”果然，老樊开就叫住了他。

    应行挑了眉：“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说完站起来，从他背后过去，了教室，沿着走廊走了。

    老樊被他忽然开给打断了一，托一鼻梁上的镜：“谑，你还反问起我来了？”

    他拿着笔，在卷上停了好一会儿也没写，又往窗外看一。

    应行走到走廊拐角，看见老樊背着手，步步生风地过来了，就知没好事儿，转就往厕所走。

    昨天说走就走了，今天来了又问这些，这人怎么回事儿，明明打球的时候还好好的……

    应行隻好站来：“又怎么了？”

    今天杜辉又去十四中训练了，梁枫和朱斌也各各的，一句废话都没，整个后排风平浪静。

    不逗他能问那些问题？

    “我班应行、许亦北和杜辉三位同学，昨天在十四中的篮球赛里表现优异，拿到了三对三的第一名，恭喜一啊。”

    嗯？又恢復正常了？许亦北抿抿，小声自言自语：“逗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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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淡淡的烟草味，许亦北怀疑他烟了，往他上看。

    樊文德走近，严肃说：“你说还能又怎么啊？球赛打也打了，焦平还来电话说你打得非常好，偏偏一拿到钱就走了，你说说你，给你铺路都不要，是真不想好了。”

    “你等……”老樊没辙，对着他背影数落，“就是不听劝！”

    老樊站他跟前都要仰看他，脆往后站一步，接着说：“你就算别人不看，看看你旁边的许亦北，人家还跟你一起打了球，你看他学习多认真，数学一提那么多，你要再这么混去，跟人家都不是一个层级的。”

    应行坐来说：“老样，放学‘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