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坐，翻一模的成绩排名表，推一镜，脸上笑眯眯的：“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本省的211、985大学你也知的，就是那一两个重大学，在本地也是有保送名额的，以往一般集中在省重，也就几个，今年照指标，咱们十三中也能分到一两个。学校这边儿呢，计划给每个班的前三名集中起来个特快班，最后参加保送考试，你上次一模已经跃到第一了，肯定是有这个机会的。”

    “……”老樊还真给说住了，可不是嘛，不然他也不会在三班里还数学连着提这么多，想了想说，“那你意思是就愿意留在三班？”

    老樊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怎么说：“那后面再说吧，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你先回教室吧。”

    “许亦北，老樊跟你说了？”

    许亦北说：“我自觉的，不是在哪儿，什么氛围，都影响不了我。”

    老樊离得老远，在往应行上看，像是在看他刚才嘛了。

    “……”

    老樊收回目光，招手：“来，来说。”

他往窗面看一，没看见应行的影，又转往对面教务楼的楼梯那儿看，就看见那熟悉的影从那边的楼梯走了上来，懒懒散散地迈着，手里拎着双肩包，不是应行是谁。

    许亦北都没想到他拿得那么自然，空着手看看他，转看老樊还在等，就瞅着这儿呢，赶过去。

    许亦北“嗯”一声。

    了教室，应行已经把他的书包放他课桌里了，朱斌第一个回看他。

    他回，朝应行递个，隻好先过去：“来了。”

    许亦北立即转，老樊在办公室门背着手说：“来，你过来一，有事儿找你。”

    有保送名额倒是不奇怪，但是许亦北兴致不：“我的目标是外地的好大学。”

    许亦北过去，正好打断他。

    应行跟他肩过，低声说：“去吧，教室等你。”顺势伸手，把他书包拿过去了。

    许亦北扭去了。

    他一手收在袋里，刚想不动声地接近过去，没想到应行神也在往两边看，脸一转，就看到他了。

    许亦北跟他到了办公桌边。

    老樊：“我知，你从一来就说了，我还能不知嘛。不过这个班学习氛围肯定是好的，就算你最后不参加保送资格考试，对你的考肯定也是有好的。而且为了不过多占用教师资源，还要过一阵才组建，你可以先考虑考虑。”

    应行看过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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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就隔了个走廊拐角，都要碰了，对视一，刚要说话，老樊的声音横来：“许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