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穿上外，拉着袖把左胳膊上包扎的地方挡住了，听见外面医生跟贺振国在说话，走过去拉开门。

    医生看到他来，衝他一：“正好，我知你就跟你们家梁似的，有话就跟你直说了。”

    应行带上门：“嗯。”

    “你舅妈以前动过大手术，现在上的疾病治疗况都很好，主要还是看她的神状态。昨天她又受了一刺激，这个况说不好，也许对她有用，也许就更健忘了，所以医院建议，再治疗一段时间，如果况没变，还是院回去，期保守治疗。”

    应行收着手，好一会儿才了：“知了。”

    医生又代了几句才走了。

    贺振国咳两声，踱着步了楼梯，去了那儿的烟区。

    应行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了支烟在了，额上挤的几皱纹。

    “至少还有一半儿的希望，大不了就期治。”应行说，“烟都戒了还什么烟？”

    贺振国挤着眉没松，也不声。

    应行看着他，忽然皱了眉：“你也知了？”

    贺振国看他一，垂，接着烟，快半分钟才说：“昨天听说你事儿前，孟刚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应行着牙关，猜也猜到了，转楼时才开说：“好好照顾舅妈，你要是怪我，那也等以后再说。”

    贺振国没说话，依然在一接一地烟。

    应行楼离开医院，骑着电动车，特地去公寓外面的路上绕了一圈儿，没看见许亦北的影，才开去学校。

    时候不早了，他应该早就去学校了。

    才一天，校的时候已经觉天差地别。

    应行上了教学楼，在三班教室的后门停一，收着手，呼气，不知许亦北在不在，在了会是什么样，反正自己得收着，别把自己这边的糟心也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