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北不禁看她，发现她眶又红了，拧了眉：“这是我的事，不是你的责任，没必要都揽在自己上，我的事就该我自己负责。”

    李云山都忍不住看方令仪了，皱着眉，最后又没说什么。

    李辰宇在对面上瞄许亦北，没吱声，要不是他把孟刚的话到方令仪面前，也不会成这样，他自己有数，这时候最好什么都别说。

    李辰悦突然说：“国外也不是哪儿都有好教育的，许亦北的成绩好，没必要国求学，要说镀金那更没必要了。还是等考完再说吧，如果他考上了一学校，那就犯不着国了。你们看我念的大学，不比很多国外的吗？先让他好好准备考试吧。”

    可能是最后一句话起了效果，方令仪没再说什么，坐在那儿垂着，看着就疲惫。

    李辰悦趁机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送许亦北去学校吧，晚自习别迟到了。”

    李云山说：“去吧。”

    许亦北看了看他妈：“你注意。”说完站起来去。

    了酒店，坐到李辰悦的车上，他才说：“谢了，悦。”

    李辰悦一边把车开去，一边说：“你妈妈其实也不想你国，她以前还说过希望你就考个本地学校，能留在边经常看到你才好。”

    许亦北明白，还是因为他跟应行的事儿。

    李辰悦看他一：“你知我是怎么知应行那些事儿的吗？”

    许亦北看着车窗外面，顺着话问：“怎么知的？”

    “其实他表哥就是我们大学的，我刚校就听说他的事了，当时传得开的。他表哥碑特别好，听说人特别温柔，得又帅，不知多少人喜他，外面有很多传言，都说是应行害了他，所以我才叫你离他远儿。”

    “我已经知了。”许亦北不太想说起这些，只要说起来就不舒服，心里跟被揪住了一样，本没法去想应行当初是怎么过来的，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没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