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广播里叫大家去大礼堂是开动员大会，难怪去了这么久。

    “少来啊！”老樊瞪他，“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好说话了！你好几次去综合楼那儿的事儿我都知，还没找你呢！真不知你什么了，让人家家里这么防着你，就没儿数是吧？”

    许亦北拧眉，转过。

    大礼堂里的动员大会已经快结束，主席台上一排老师，从校到教导主任，前后讲话都快有四十多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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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行坐来，拿了他办公桌上一支笔，低去看那些复习重，嘴里说：“也不是故意说好话吧，真的，老樊，你确实优秀。”

    老樊手上托一镜，表受用，偏偏又“哼”了一声，拿了自己的白瓷缸去饮机那儿倒，就杵在办公室里看他复习，跟看守似的。

    应行扯了嘴角：“去了又怎么样，又没见到人，快考试了你们不也都防着我吗？”

    直到应行看完了两张理综的要，都过去几十分钟了，转过看他：“我能走了？你非留我在这儿看什么？”

    老樊看看墙上的钟，喝，摆摆手：“算了，走吧走吧，反正还剩五分钟了，你也去大礼堂参加动员大会吧，本来是不让你去的。”

    应行看他递了一沓a4纸过来，接过来翻了翻，除了数学，其他几门的都在这儿了，抬起，都笑了：“老樊，你真是个优秀的人民教师。”

    老樊追门：“这可不是给你开后门儿，你给我过去了也要注意儿！”

    “哼，知就好好复习去！”老樊站起来，拖了张椅在他旁边一放，“别去，就在这儿看！”

    应行站起来，一反应过来，考动员大会，那是所有三的都要参加？他看一老樊，手里的纸一卷，转就跑了办公室。

    这话是真心的，自己能走到现在，也得谢他是自己的班主任。

开屉，“谁让我是个负责任的班主任呢，看在你这几个月是真学了，现在边也没人跟你互帮互助，我请其他几门的任课老师给你梳理了一复习重。主要前面老师们都忙，也没空，到现在快考试了才完，老丁刚才拿来给我了，呐，你拿去最后再拚一拚吧。”

    朱斌坐在他后面，托了托镜，手指比划一：“第七回 ，许亦北，从来了到现在，你这都看第七回了。”

    特快班就被安排在大礼堂的最前面。

    到了这时候，动员大会的质跟安抚大会也差不多，三句话不离“放稳心态、安心考试”。

    许亦北坐在第一排的中间，回往后看，没看到三班的人，不知他们坐在哪儿，可能离得太远了，到现在也没看到一张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