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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运动与分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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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在祖国的西北,晚上的八,那张破旧的书桌前给你写信,这次我信纸垫的书是你上次给我寄来的《青之歌》,我已翻阅数次,有所悟。

    “见字如晤。

    陶景湖笑着说:“我在北京有女朋友呢。”

    “……要是你在这里定要为你的女同胞辩驳,这个就不提了,另外,余在书中为北平大学国文系的学生,作者若是写我们的学校我定要给他写信。

    陶景湖吃不惯这里的饭,搪瓷缸里的菜散发着膻味,土豆里可以看到几块零星的,只好多多地放醋把它盖过去,比人脸大的饼的,然而这都是好东西,因为这是白面的,只有技术工才能分到这个,其他人只能吃玉米或者粱面,他掰一半递给他的工友。

    “小陶快,去晚了就没饭了。”工友

    “我吃不完。”

    “陶同志。”

    小兰还是不死心:“你的衣裳……”

    工友言又止,陶景湖看懂了他的言又止,没有再说什么,低默不作声地吃饭。

    “哎呦,”工友受若惊,没有吃,反而揣到了怀里,“回去给额婆姨吃,她刚生了娃,吃好滴。”

    木门已经变形,陶景湖提着才把它再次关严实,因为动作有大,的墙扑簌簌地往掉土,这是甘肃常见的坯房,用土和泥,在框架里成砖状盖起来的房,墙保持着土,东边墙被他用报纸贴了起来,床就放在那里,上面放着他从学校带来的铺盖,然而随着一次次地洗涤,学校的名字已经褪,床放了一张书桌,桌面坑坑洼洼的,写字需要垫着书,还只能坐床上,因为椅也是没有的。

    林女前期,对小资产阶级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对待的态度缠绵、弱,余亦如此,林余二人一时恩非常,后面林女在革命中成起来余却故步自封,致使林余分扬镳,闭卷思索我有些不安,我在此地不能接中央最近的指示神,盼你次可以给我寄一社会科学一类的书籍,余用他的经历告诉我,落后就要被甩。”

工作就白费了,这是他的本职工作,然而人不够用,一个人当成两个人使,他还要拉预件搅拌混凝土,哪里需要哪里搬。

    陶景湖停顿了一,想了想继续写

    他家中有妻有,陶景湖心中艳羡。

    “小陶啊,”他边吃饭边,“你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个知冷知滴人,队他闺女是不是想跟你,你要不就在这安个家嘛,好歹回去有汤喝嘛。”

    房间的西侧放着柴火,是他钱从隔姓陈的老太太那里买过来的,老乡纯朴,她持不要钱,陶景湖好不容易才让她收,烧的炉灶也是跟她家学着拿泥土制作的,着火陶景湖把衣服脱来泡到盆里,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手上的泡,他便从桌里拿针来,借着炉灶里的火烧了一简单消毒,然后挑破了它们,不多时烧开,他先洗,一都是土,换了三次才洗净,然后洗衣服,等收拾完疲力尽,但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他开始写信。

    陶景湖想了又想没有把在这里的苦和累跟她说,信件的后面说了一他今天看到的景,黄河穿过峡谷,势有如万奔腾,景十分壮观,是南方和北京都难得一见的,写完以后他检查一遍放到信封里准备明天去寄,看了一手表已经九钟,陶景湖关灯睡觉,睡前又拿起信来,忍不住在信封的名字上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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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景湖回望去,正是讨论过的队闺女,她叫小兰,在这片土地大的女人壮硕丽,肤是健康的古铜,她们有着蓬的生命力,他停开门的动作,笑着:“你好。”

    陶景湖笑着说:“那就更不方便了。”

    她只得悻悻离去,看她确定无疑地离开,陶景湖才又拿钥匙打开房门。

    “你不用跟额这么客气嘛,”小兰害羞地摸着辫说,“额达说咧,你一个城里娃来额们这不容易,也没个女帮衬,让额多照顾照顾你。”

    陶景湖摆手解释:“我一个大男人的房实在是不方便让你一个女同志去,有事咱们就在门说吧。”

    在工地上吃了晚饭,回到宿舍已经黑,陶景湖刚要掏钥匙开门。

    小兰失落,但还是不死心:“你怎还不开门,别滴额帮不上,给你收拾收拾补补还是行滴,你看你一滴土,你换来额给你拿河边洗洗去。”

    “谢谢你的关心,”陶景湖谢,“也谢谢你父亲,你跟他说,我是来锻炼的,就尽量不麻烦当地老乡了。”

    在时代洪的洗礼,资本家的小林女变成了一个敢敢恨敢想敢的无产阶级战士,后期颇有你的影,一言一行跃然纸上让我到十分亲切,然而稍显天真,这也像你,余永泽之也能骗到她,时代所限遇人不淑这是其一,林女戒心不识人不明也要说上一说……”

    “梦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