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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慌低躲避他的视线，嘴里吐脆利落的拒绝：“不要。”

    “我不是变态，我不咬人。”

    “你、你什么！”你现在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见自己被他摁得死死的，只能狠心往他窄腰上掐。

    你抬眸匆匆一扫，见他的结随着吞咽而上动。

    “…嗯，对不起。陈知夏，别哭了，我让你咬一解气？”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气地哄人，以前的女朋友也没享受过他这般难得又温柔的安。

    你不搭理他，冷着脸要把他推收银台。周天麟顺势抓了你的手，把你往自己怀里推。

    你探了去看他。他第一次回了，隔着玻璃门朝你挥手，眉梢和尾微扬着，眸里也淬着张扬的笑意。

    你很快意识到不对，慌忙低了，气：“你梦。”

    你听了他这样说，泪更像是夏初梅雨不要命地往掉，他好像怎么也不能净一样。

    “草。”来历不明的丝缕痛意钻心尖，周天麟难受得拧眉。他急急地绕过柜台，一把抱住你，终于舍得声说了哄人的话：“别哭，我错了，我不该拿话呛你。”

    新的周一，你生病请假了，没去便利店。第三天，冒好得差不多了，你继续到店里兼职。不过，你面上仍染着几分病，看起来有不神。

    人在生病的时候绪似乎特别弱。一听见欺负两个字，你没来由地酸了鼻腔，睫轻轻一眨，泪就了来。

    「瞎得意。」你偷骂着他，脑海却浮现他刚才哄人的声音，一阵令人烦躁的意又爬上脸颊。

    碳酸的气泡在周天麟腔里敲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低笑通过空气传到你的耳朵里，要比碳酸气泡的破裂声竟更有存在。

    周天麟漫不经心地回一看，心猛地一颤，低低地骂了句脏话。他伸手就替你泪，动作轻柔，声音却似恼怒：“你哭什么？我就说你一句。”

    你攥着他腰侧衣服的一角，被他抱在怀里委屈噎，哭腔沙哑：“你就是欺负我。”

    「好。」

    接来几天，你几乎都能在傍晚时分看见周天麟店买。他倒也没像第一次那么无聊了，没再拿大钞为难你，算是平安无事。

    周天麟颔首一瞬不瞬地盯住你微颤的睫，认命般地轻叹了叹气，开问：“陈知夏，你要不要当爷的女朋友？”

    周天麟听见你反驳也不恼，笑着和你别走了店门。

    周天麟和你想到一块去了，低低笑了两声，顺着你的逻辑嘴里应承：“嗯，我咬人，我变态。”

    但是，他的痛觉神经像是突然失灵变迟钝了，一声不吭，任你掐。直到你不动，安静地由他抱了两分钟，他才慢慢松了手。

    周天麟拿起桌上的可乐，一把扯开拉环，轻笑：“你会答应的。”

    “哟，陈知夏，你能的啊。”周天麟买结账时，这么说了一句。他是在讽刺你生了病还着急赚十几块的工资。

    听到玻璃门关合的声音后，你慢慢抬，见他牵着阿越走越远的影，心里突然多一块名为愧疚的石。

    “呵，显得爷欺负你一样。”周天麟本意不是这样，他觉得你没有必要忍着嗓不舒服还对他来礼貌这一。

    香菜：阿一直被拴在便利店门，真的是一条好惨的单狗。（笑）

    “什么？”你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

    你没反驳，照旧找了他零钱，用微哑的声音对他说了谢谢惠顾。

    他认真凝视住你圆睁的杏，简短重复：“我女朋友。”

    想起他之前把自己的咬得又红又，好几天都没消痕，你不禁觉得怨愤，用力推了他，自顾自地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