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霜当众向你歉的前一天——

    “妹们，劲爆消息！陈知夏和周凌霜的哥哥在谈恋！”

    “真的吗？周凌霜不是霸凌过她吗？她是不是人打傻了？”

    “就是真的！有一次我们逛街还撞见过他们！陈知夏看见我们就跑了。”

    “天哪，她不会是恋脑吧？”

    “她家里人不她的吗？已经是三了，还让谈恋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周凌霜看见陈知夏和她哥在一起就撕破脸了？我听说，他们好像在电影院闹过一场……”

    “救命，好狗血啊……周凌霜的妈妈现在是不是气疯了？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惹了祸，结果是自己的儿帮忙指认！天……”

    “别说了别说了，陈知夏快回来了！”

    你离教室门还有几米，里面的喧闹声却骤然停止。

    她们好像在说你的事。

    不过，周凌霜的妈妈都被请到学校和你爸妈面谈了。全校人知你的事也是早晚的事。

    你缓缓呼，低敛眉，安静地踏教室。同学们没有谁刻意抬起打量你，而你知他们所有人都在听你的动静。

    你装镇定，拿试卷解题，告诉自己要挨到自习课课。

    午五三十分，走廊转角铃声响起。你随即背上提前收拾好的书包，等着还在班主任办公室里面谈的爸妈。

    十五分钟后，一脸严肃的陈杰瑞和圈发红的郑嫣走了办公室，他们后跟着满脸愧疚的万叶。

    “爸、妈，走吧。”你轻声说。

    万叶在你转的那一刻叫住你，“知夏同学，对不起。”

    你爸和你妈心里满是不快，该向你歉的人明明是她的女儿，而周凌霜还躲在家里。

    “最该向我们女儿歉的人不是你。”你妈留这句话，牵着你和陈杰瑞走了教学楼。

    外面寒风刺骨，裹挟着绵绵不断的白雪。郑嫣怕你冻着，想把两只手都给你。你有些受若惊，只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