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朔方是陛亲自打来的，陛的江山，臣怎能不守？”他正，“忠君报国本就是臣的本分，更何况臣心悦陛，更当替陛守住漠北。臣已经不是小孩啦。”

    少年人的量已经超过了女帝，现在已经到了低看她的程度了，轻轻一伸手便将天拢在了怀里，“等臣回来，臣想求陛一件赏赐。”他的声音沉沉的，放得很柔。女帝看不见他的神，只能看到窗外透的光，照在边上的甜白釉瓶上，透得发亮。

    “这么些年我赏你的还少了？你回来了，不止一件我也赏了你。我本替你备了及冠礼，现也只能等你回朝再说了。”

    “臣这次想求的，大约陛不乐意赐了臣。”他轻轻笑了笑，少了许多平日的烈，倒像是沉来了，显得越发圆熟，“所以臣想建了功再向陛求。”少年人轻轻在耳畔厮磨起来，惹得人心旌摇曳。

    女帝偏吻上他的角，轻轻笑，“我哪有什么不乐意给你的。”一开始只是浅浅地啄了一，蜻蜓般浮掠过去，但很快少年人便捉住了破绽，加了这个吻。

    如同海中扁舟，不过是一时的风平浪静，很快便被卷了波涛中。

    少年一双猿臂渐次收，牢牢锁住女帝让人无可逃。

    灼的呼翻涌而上，只从中注来，少年人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料也难以忽视，从迭的，从贴合的掌，从缠绕的躯侵蚀她的，她的灵魂。

    少年人的很薄，燥却不失柔，急切地挲着女更丰实的，带着急躁与渴求地着女中的津，尖舐过上的浅纹时还带着不由分说的力度。明明是不容拒绝的吻，少年却十分小心，生怕不慎虎牙咬伤了他的人。

    “唔……嗯……”

    竟宁的牙齿很整齐漂亮，女帝也用尖描摹过，只有左数第四颗是一颗虎牙，尖尖的，磨蹭起来有浅浅的酥，尖若是不小心扫到了牙龈，他还会有轻微的颤动。

    窗牅并未闭。因着夏日的余还未散尽，连饰的纱帐也是鲛绡的，轻薄透气又能适当遮掩偏殿的景，此刻却叫一缕凉风过窗而来，透了心，激得少年郎微微颤抖。

    “可是有些凉？”女帝捧起少年人的后脑柔声。抬望去，少年的睫密纤，直如虾须帘般半掩着那两颗明珠——此刻明珠上沾染了几分动的气，带着靡丽的海棠艳，有些迷蒙地望着她，连带着声线也变得黏糊起来：“是啊，天凉了，陛可要赐臣袍服？”

    女帝轻声，“等你回来，蟒袍自然要送去梁国公府的。”

    “陛晓得臣不是想要这个……”少年人有些失落的样，睫轻颤，声音更哑了几分。他利落的颌角又贴上了女的侧脸，梳理整齐的鬓发和束发网巾蹭在女帝脸上，有一丝生疼：“封侯拜相，良田伟宅，妻妾……那是别人求的，臣不求这些……”少年的声音闷闷的，“陛明知……”一覆上女耳垂，耳坠上的银钩在少年的舐轻轻刮过那一，并不痛，倒是得。

    少年人的手在女后腰箍得越发了，像是怕女帝逃了，直要他似的。

    他向来在别离时如此，总想多揽些在怀里。

    那一颗串东珠的白玉葫芦坠在他中翻来覆去，早生了温，时不时压过耳垂，却终于被他掉在了地毯上。

    “竟宁……”女帝有些发，只好轻声唤他的名字，“就这么等不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