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面无表地从床上睁开。

    他厌恶在梦里失控的、完全遵从本的自己，就像他厌恶会因为妹妹哭泣而到发痛的自己，也厌恶说着希望妹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却又在她获得可以回归正确的机会的时候，抑制不住肖想妹妹的自己。

    他想起梦里小妹质问他的话。

    “你其实早就想这样上我了吧，哥哥？”

    当初到底是谁勾引谁？

    是否是他误导了年幼的、无辜的、不谙世事的妹妹，让她以为兄是可以信任、可以去的人，以至于被他拉堕的渊里。

    陈淙月从未这样厌恶过自己。

    他也从未这样笃定地觉得，他只是个会在父母死后，骗妹妹上床的疯与变态。

    而他的妹妹却对此一无所知，只以为兄还是从前光风霁月的样，却不晓得她的哥哥已经在暗地里腐败。

    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小妹正夹着，咬着枕，抑制住急促的息声，盖得严实的被，一枚小玩在她两间低低的嗡鸣。

    这是明澹洗澡后在床柜里找到的，黄的调，刻意可的外形，只是看得已经许久没用，盒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电量也显示不足。

    这小玩看起来要比那一箱蛮的趣用品让人容易接受，及外壳的时候，明澹没来由地想起沙发上的那场梦，她坐在书桌上，穿着裙，里却真空，脚踩兄上，两间有腻的。

    那是什么受？

    她迷茫地垂手，掀开睡裙，剥开自己，摸索寻觅着，她的生理课成绩不错，许多地方无师自通，很容易就找到，极随意地两，尾椎骤然一麻，过电一样。

    明澹几乎抑制不住地叫声，扬的声调在要的那一刻被她急急咬住，她站原地，惶恐地倚着墙，想起兄退她房间时的话来。

    “我房间在你隔，有事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

    “我听得见。”

    倘若她叫来，兄是否也听得见？

    她还不敢这样的假设，更不敢去试验，只有小心再小心，手指碾着，蹭过，直到沾了满手漉漉的渍，才敢试探着把手指去。

    她人还站着，一只手伸在间，一只手压着裙摆，在手指茫然无措地在里戳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会抑制不住地压住小腹，躬合拢双，着裙摆夹住自己手指。

    里的得很卖力，贪婪地亲吻着她的手指，又因为那纤细的指节而空虚。

    明澹受到自己的与隐秘的快乐，无助的息声夹杂着破碎的、被竭力压抑的呼唤脱而，她听见自己在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