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布料，用受妹妹脚趾的动作。

    净的棉袜包裹着的脚趾依旧灵活，蹭在他上的动作至极，明澹有一舞蹈的基础，对脚的控制好过常人，足趾在他上挲过一遍后，从端勾着他一直到，慢吞吞的。

    明涟在与孟家那小公讲话，陈淙月垂，在旁人注意不到的时候，面不改地拿过妹妹面前的杯，将里面的一饮而尽。

    他瞥她一，而她悄悄回，着个鬼脸。

    一刻，到她脸大变。

    陈淙月的手悄无声息地垂去，压住她足踝，让她更近地贴到他上，明澹被迫抻直了，脚背也绷，足尖勉压到他，隔着层布料抵那里。

    “哇，真的，你这么厉害！”

    明涟和孟家小公不晓得说到了哪一茬，激动地一拍桌，明澹应和着，跟着笑，却抑制不住地瞥向他。

    陈淙月觉到手着的脚在暗暗用力，蹬着他，示意他松开，他不讲话，垂着，作喝的样，贴在杯沿，在妹妹留印吻痕的地方。

    只是杯里早没了，他的心思也盖弥彰。

    妹妹放弃了踹他的举措，试图往回脚，只是她难免瞻前顾后，怕得椅声音，引起明涟注意，于是小心翼翼往回，被陈淙月轻而易举地着。

    不动、踹不开。

    退两难。

    她珠瞪得大而圆，黑亮亮地看着陈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