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思失神片刻，剧烈的收缩，承受着后的余韵快阵阵冲刷。

    她舒服过了，抬踢了踢周晏书的肩，声音微冷，“走开，周晏书。”

    “这是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周晏书啧一声，站起来，他倒了简单的漱，又把宋九思压在沙发上亲吻。

    宋九思安静着由他。

    她被他吻得上起来，腰上被他的抵着，周晏书隔着旗袍的布料，玩着她的，他一声声的喊，“九思，九思。”

    少年的额上渗着细汗，将碎发打粘在脸上，他面也红着，去亲宋九思白皙的肩颈，她凸起的锁骨，用近乎虔诚又狂的神盯着她看，席卷来的是毫不掩饰的望，宋九思躲开这个神，没有和他对视。

    周晏书也不在意，他吻遍她全，用自己的方式给宋九思上标记，一直吻到少女的手背，翻转过来看见宋九思被宋母用竹条打得红的手心。

    宋母没有留力，打在宋九思的手心上，的凸起几伤痕。

    周晏书吻了，又顺着伤痕着，濡的微微缓解了伤火辣辣的刺痛。

    少女默许的态度让今晚的他异常亢奋，他像是刚得到心的玩，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

    宋九思循着看过来，神茫然一瞬，又往宋家老宅的地方看过去。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宋母总是苛责她，世间的母亲哪有不自己的孩的？有时候她看着上大小斑驳的伤痕，想起宋母毫不留力的责打，她又会想，或许真的有。

    偶尔，她会一个人缩回房间里着伤发呆，后来这样的事多了，她也就习惯了，不会在意，伤掩在衣服里，期盼它烂掉化脓，然后跑去找老师请假，学校叫来宋母，找她带她看医生，宋母在老师同学们的目光中笑牵着宋九思的小手，走校门的那段路。

    是宋九思最常回忆的。

    再后来，宋母也不来了，只是公式化的叫人来带她去医院。她一直是一个人，没有过拥抱，没有过骨血、烈的。

    宋九思往周晏书的怀里更的靠过去。

    少女纤细的手指在周晏书起的弧度上，认真，“周晏书，我们吧。”

    他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