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上次见过你了，她们看我跟乔乔走得近，就经常莫名其妙地来问我些问题，我不知这件事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我我！”

    他声音越说越低，心虚的要命。

    “我也不知她们录音了，当时放学我着急回家，她们就把我拦住了问我有没有在医院见到过你，我说见到了，我发誓，我真没有说别的，她们之后就在一传乔乔她哥哥是个神病，让我们都不要跟她玩。”

    谢余脸沉来，斜睨了他一，看他把缩着，脸上写满了愧疚。

    谢余：“你脸上的伤是她们打的吗？”

    “啊？这不是。”不过说来这也是他自作自受，方晨了一气，跟谢余说了当天发生的事。

    “言传来后，乔乔那天午就逃课了，她大概是问到了是谁传的，就去了隔职，后面的我不知了，我也只是听说，后来晚自习的时候她把我约来，我看她脸上有些伤，我真的就是想单纯地帮她理一，她”

    方晨有些委屈：“她就把我打了。”

    对于乔乔打人这件事，谢余倒是有些惊奇。

    乔乔从小素质就要比同龄小女生差一，他也经常会担心乔乔会不会因此受到孤立和排挤，她会保护自己当然是最好的，所以如果是用于自卫，那谢余也并不反对她打架。

    但这明显就是她先动的手，在自己的地盘打了还好，起码老师还会顾着面压去，可她偏偏跑到人家的地盘把人学校的学生打了一顿，这闹得两个学校人尽皆知，双方僵持着谁都不肯歉，事拖了几天，尽是对方先挑衅的，可乔乔也于劣势。

    谢余把校服脱来让方晨拿着，方晨也知这事也有他的一份过错，所以虽然对谢余很看不顺，但是如今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透明小弟跟在他后面。

    刚到办公室门，激烈的争吵声就从门传来，里面正闹得不可开，最为尖锐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声音，尽隔了一门都吵得方晨脑疼。

    而乔乔却一直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