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她说什么了？”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肌发达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姜鸦三年前的资料近乎一片空白，厄尔，她有问题。”

    “你怀疑她是守密死士？”厄尔的目光意识略过修的，“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忠诚，但不符合他们的特征。”

    只是左残留一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报和oga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可没打算扰你审问。”

    修换训练服，赤着上半，反问：“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了？”

    “队怎么说？”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ga在发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8小时后获救，导致破裂。他的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当个，让几个alpha标记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被紊的激素垮了。”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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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桌上的空瓶，一遍又一遍、来去，发令人烦躁的声响。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ga狠手，打算旁观了。

    修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

    修沉默地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临走还是开提醒：

    “但愿。”修翻了翻自己的袋，转从厄尔柜里顺了一盒香烟，“虽说目前发现的守密死士都是非武力派的报人员，但姜鸦她谈起报的时候，状态有时不太对劲。”

    “是吗。”修，“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的她自己选。”

    “当然。”厄尔已经没了多余的表。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心拧了拧，“副队，最多放置16小时。”

    “涨裂会如何？”修随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这样啊，”修沉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

    “如果是的话……随我置。”

    “如果你你现在沉溺于信息素的幻象无法自的蠢样叫‘能控制住’的话，没问题。”修冷笑，“对oga治疗师产生特殊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希望你还记得。”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