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得再远些。

    倘若天大，兵灾四起，蓄兵不但不会惹民心浮动，反而让百姓安心，那时莫说五千，就是蓄兵五万又有何不可。

    可还不到时候。

    朱暄想设个侍卫队，都要打着贴丫鬟的名义，给自己扣足骄纵的脏。

    莫文鸢沉一会儿，拧着眉：“等等……鸢？”

    朱暄噗嗤一声笑了来，笑看着她：

    “侯爷？夫君？驸？你想听哪个？”

    莫文鸢了两，抖落一疙瘩。

    “哪个都不行！”

    “——你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还会撒呢！”

    “哈哈莫文鸢，你竟然怕人撒！”

    屋外九霄项葛方文个个提着心，直到从房中传笑闹声这才微微松了气。

    石大山领着个少女过来，在门前站定，“姑娘在里吗？”

    朱暄见有正事，忙停吵闹，转脸正襟危坐，连斗笠上雪白的面纱都放了来，庄重又雅。

    莫文鸢看她变脸差儿又是一通大笑，自忍着。

    “我先撤了，跟刘招娣她们说好了，今儿要带人城，上梁山。”

    朱暄急了：“哎你这人怎么不听劝——”

    莫文鸢把指横在嘴边，了个“嘘”的手势。

    好的，疑兵，明白了。

    房门一开，莫文鸢和石大山彼此，一一。

    石大山往一侧站了两步，后少女。

    少女刚换过衣裳，发还是的，往滴着，状颇有些可怜，来就要行礼。

    “别讲究这个，先坐吧。”

    朱暄心里有些愧疚，这姑娘和曹泊祖孙两个相依为命，今日后她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石大山叹：“爆炸的时候，裴和孙想娣从桅杆上掉了湖里，幸曹舟姑娘好，先后把两个人都捞了上来，二人只是淹了一会儿，没有大碍。”

    朱暄惊讶，这岂止是一般的好，要知当时湖里不仅有浪，还有崩解的木船帆，随时会砸在人上，一般人连视都不到，曹舟竟然能救两人。

    简直是浪里白条，胆大心细又如鱼般灵巧，不堕她“舟”的名字。

    “裴和孙想娣让淳于大夫看过，都歇了，曹姑娘说有话要对姑娘说。”

    朱暄，“你有什么想要的，尽说，我能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曹舟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