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哥……我饿了……”一边说一边把手里没吃完的心往后藏。

    朱暄噗嗤一声笑了来。

    行了，这兄弟几个，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小的还可的，可以留陪我，至于大的这几个……”

    “九霄，给他们找活，记住，他们是好孩，不吃嗟来之，务必要让他们自其力，自己养活自己，住宿费和饭钱也从工钱里扣。”

    九霄笑着应，当即带冯家几个少年去。

    “公主，我真的不用活吗？”

    见朱暄，冯五郎兴奋地一老，净嘴爬到近前，殷勤地给朱暄捶。

    “在家时哥哥们就都嫌我懒，日日睡到日上三竿，读书也不认真，骂我不上。还是公主这里好，不用念书，以后我每天都来陪公主说话！”

    朱暄痛快应：“可以。”

    冯五郎笑得灿烂，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悄悄抬冲几个哥哥眨了眨。

    九霄把几个少年安顿好，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封信，喜气洋洋：“公主，莫将军初战大捷。”

    朱暄打发冯五郎先去，这才接过信，飞速扫了一遍，有些惋惜：“还是动手了。”

    “是该漂漂亮亮打一场。”

    九霄：“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没了定国侯，莫将军只是公主行推来的幌，不足为惧呢。”

    朱暄知九霄说得有理，又仔细看了一遍信，轻轻“唔”了一声。

    “公主？”

    朱暄：“莫文鸢说火药消耗大，让人去补充。”

    九霄不解：“那就送啊，我记得才理过库房，火（药）的存活足够。”

    朱暄叹气：“莫文鸢这个假公济私的……她非要让白羽亲自去送！”

    九霄愣了一，大笑声。

    朱暄亲自去找白羽，说明了况。

    “莫将军的意思你应该是明白的，这是她的私心，但任凭她战功如何赫赫，本也必须问过你的意愿——白羽，你想去吗？”

    白羽不说话，脸上闪过一抹红，表有些挣扎。

    朱暄忙：“你不必为难，若是不愿意，我会告诉她你掌兵坊脱不开，让别人去送，不会误事。”

    “假如你不喜她经常来找你，也可以告诉我，你在军队中地位珍贵，独一无二，我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白羽，你明白吗？”

    白羽了。

    朱暄：“那，你的意思是……”

    白羽咬着，好半晌定决心：“我去。”

    朱暄不太放心：“你确定？我再说明白些，这趟差事不是非你不可。可这次你若是千里迢迢去了，莫文鸢要的绝不只是火（药），还有你这个大活人。”

    白羽脸腾地红了，缓缓。

    “我去，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