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人太好了。别再傻呼呼的，以后要上一个值得你的人，不要再心疼我这样的人了。走啦，不要再见了。这段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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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妍熙轻轻与秋世琳碰杯，便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目光示意秋世琳也要喝完。

    拿靠枕代替自己给秋世琳枕着，把毯盖在秋世琳上，林妍熙蹲来，最后凝视这张脸庞。

    「你说你是不是傻？怎么总那么相信我呢……」林妍熙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又好像在远方，像在梦境里不真确虚无縹緲的声音，「我知你都知了，但你不知除了止痛药和安眠药之外，我已经很久没吃药了对吗？要是吃药有用，我早就好了。要不是太痛，太想睡过去，又不想再噩梦，我连安眠药也不想吃。你平常哄我吃的那些，是真的维他命，你不知吧？」

    「不输前天喝的酒对吧？」林妍熙喝了一，看向双已经有迷离的秋世琳。

    秋世琳努力地想要睁开，但睁开不到一秒，就沉重得再也难以撑开。

    抿抿嘴，顿了一，林妍熙才淡淡地说：「陪客那些场所多了，自然就从客上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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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疾不徐地倒了一杯红酒给她，再折返拿起一瓶新酒和酒杯，才来到沙发陪秋世琳看电视。

    不梦了，不恨了，不了，什么都不要了，那就不会再痛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好像什么都会一样……」秋世琳看着林妍熙的神，还带了一丝崇拜。

    「好好睡一觉吧。」林妍熙也放所有酒杯。

    又彷彿是在法国用餐那么漫，一顿饭，又吃又喝的，居然了三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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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了比较轻盈的风格。这两瓶都是南非的pota，听起来有陌生对吗？你不常喝酒，要是开波尔多，或是国、澳洲的酒，你一定喝不习惯。pota也不差，有红莓和桑葚的香气，又有像是烤棉糖的味。」

    学会这些好像是件好事，但为什么会学会这些，却不是林妍熙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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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连意识都变得迷迷糊糊，睛再也睁不开。

    手轻轻拍在秋世琳的胳臂上，缓慢、轻柔，但有节奏。

    说到底，客人带林妍熙去档场所，不是想要之后能够跟林妍熙上床，就是把林妍熙视作可炫耀的装饰品，让自己有面。哪会像秋世琳那样。

    林妍熙拍拍自己的大，秋世琳便顺势侧躺，把枕在林妍熙大上。

    觉到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秋世琳想要抬手，想要说话，却像被禁錮在躯之中施不力气。

    谁伤害过林妍熙，她都知，她都不说，她都自己疗伤。她没有选择报復这个太现实的社会，只想带着残破的自己和灵魂，在理应最灿烂的时候死去。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少碰酒，秋世琳觉得自己的酒量变得更差了。乾完了这杯，连杯都要拿不稳，是林妍熙接过了酒杯，才没有把杯摔破。

    「嗯！很喜。」大动作的表达喜，差就把酒洒来。

    秋世琳这时方知林妍熙的酒量很不错，明明一来一往地喝着，但当她被扶到沙发去休息的时候，林妍熙还能有条不紊地收拾桌面，一个人把碗盘都洗完了。

    「活着太累了，你就当我真的想要青常驻吧。我希望在三十岁前离开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踏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