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况？」

    明豪摀着嘴，不敢直视倒在地上、四肢扭曲的妍希。渊哥也吓得不轻，杵在原地，喃喃地问。

    「你们觉得她看到什么了？」

    「不知。总之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铭桂说完，吞了一唾沫。她俯检查妍希的呼。妍希还有气息，这让铭桂松一气。铭桂帮妍希翻朝上，双手摆在两侧。

    这时妍希的籤筒从她的右手里落地面。铭桂发现有一隻籤从籤筒的开伸来。她拨动籤筒，查看籤上的文字。

    「骗人??」

    「怎么了？」

    明豪这时才缓过来，他绕到铭桂后查看况。铭桂捡起籤筒，给明豪看占卜的结果。

    是「大吉」。

    「这况是大吉？你确定吗？那条籤是刚刚妍希学倒的时候，碰巧掉来的吧？」

    「应该不会。这不是普通的玩——是判定骰——这应该就是占卜的结果。」

    铭桂端详手中的籤筒。籤筒成了吊饰模样，看起来就像从转机掉来的玩。籤筒上的印刷字已经磨损褪，可以想见妍希经常将籤筒带在边把玩。

    「那我们应该相信哪一边？我们真的要往东方走吗？」

    明豪转看向脸上佈满血渍的妍希，到极度不安。会让人七窍血的未来，和可以称为「大吉」的未来，两讯息互相矛盾。

    「在决定接来的行动之前，我有个问题。」渊哥打断铭桂和明豪的对话：「她占卜凶吉的对象是谁？」

    「对象是什么意思？」铭桂困惑地眨眨睛。

    「如果她只为自己占卜，那断定吉凶的结果就和她的表现有所衝突；如果她是为我们占卜，那么两者之间便没有任何矛盾。我认为占卜的结果是可信的。我们应该往东走。」

    「妍希确实说东边是我们的生路。问题是，如果我们往东走，她??」

    「她继续走去，恐怕凶多吉少。不如先把她留在这里。等我们消灭了这个异空间，再回来找她也不迟。」

    用镇静剂等药控制丧失理智的队员，并将其安置在相对安全的地，是异空间探勘任务的标准作业程序。先前探索「大地震」的时候，铭桂也曾经把妍希留在异空间的表层。

    渊哥的提议非常合理。不过铭桂觉得这里并不安全。

    「我同意妍希不应该再继续探索异空间了。不过，我们还是再带着妍希走一会儿吧。」

    铭桂看向四周。虽然现在还没有听见鸟鸣，不过这里放望去，全是苔蘚、蕨类，和低矮的植被。四周一片生机盎然，难保不会有野兽没。

    这么想着，铭桂看向林木之间的间隙，正好和两颗圆圆的小珠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