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好吗？

    我相信你过的好。

    我是那个竇初开的女孩。

    那时，你发紫的里唸的尽是我的小名。

    我依然记得你轻柔的呼唤我的小名，捧起我的小脸。

    像是把玩，像是怜。

    我的小名，是小，天的。

    老师，

    我是你中的天使，坠落的天使。

    你送的玫瑰，在我离开的那天，全数枯萎了。

    就好像象徵着我的纯洁，也一併逝去了。

    “纯纯”，你最常这样轻唤我。

    我不知，你的是我的纯洁，还是更我的。

    我没有离开。

    好像还有什么事没有完成，不愿离开。

    我的人，

    我能这样称呼你吗？老师。

    我想我比你我更你，否则我不会这样甘愿。

    说到底，其实我是不甘愿，但又愿。

    我真蠢。

    蠢到无可救药。

    真想在听你唤我一声，艾琳。

    我们三个相遇了。

    好像是故意，但也是无意。

    小穿着学校制服，袜黑鞋。

    发乌黑的发亮，汪汪大，神里尽是无限垂怜。

    不知垂怜的是老师逐渐变差的，还是被折断翅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