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差劲的男朋友。

    我，不安和心疼同时遽增。

    我伸了个懒腰，意识伸手抹了抹有些的角，然后苦笑。笑我的举动，也笑我的不。

    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认命的态度。

    「不准笑，给我哭来，白痴！」用力将她揽怀里，我低吼，心脏却像是被谁狠狠掐着。

    而那是我们第一次得已毫无偽装的面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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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问题太。而我害怕的不是千秋不回答，是害怕听见千秋肯定的答案。

    本来在回忆的中心，就得毫无闪避的直视伤──虽然我明明两个小时前才回到台中老家，并且只是睡个午觉补眠而已。

    但我却，没有一次真的保护她，没有一次真的替她挡那些拳和掌。

    凉的微风起窗帘，斜的馀暉就这么洒室，温的把我从一场太过于熟悉而悲伤的梦里唤醒。

    「怎么了？突然这样看我，是我脸上有东西吗？」千秋眨着圆圆的杏，嘴角掛着记忆里那甜甜的笑。

    「是要问这个吧。」转了转睛，千秋彷彿明白了我的迟疑，微笑着指了指手臂上的伤痕。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自己苦撑，还为了让我放心而假装笑的那么灿烂、那么平常……算我拜託你了，多依靠我一好不好？」我越说越哽咽、越说越难受，无论是对于千秋的捨不得，还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明明就知她发生了什么事，一直都知她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说到补眠，倒是多亏沙绪阿姨的温柔和好人缘，邻居们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替她把房打扫到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好让她心的姪回来走走时有个好环境过夜，所以不用怎么收，轻轻松松我就能好好睡上一觉。

    惹的我差一就没有办法分辨，究竟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这和过去极其贴近的真实，简直像是穿越了时空。

    「嘿嘿……因为事没好嘛，被修理也是没办法的呀。」傻傻一笑，她只是搔搔带过，一副什么都不怨、不在意的样。

    最后我哭了，千秋也哭了，在彼此的怀抱里。

    「没有，只是……」我嚥了嚥，犹豫着该不该问。

    接着我起稍微在屋里晃了一会儿，本来只是想醒醒脑袋、转换心，却意外发现家的摆设位置和容都没变，全和记忆里的样一模一样。

    「我……」

    穿越时空，回到她们都还活着的时候，还有温、还能呼的时候。

    她不必认命的。这生活、这人生，怎么会是她一个女孩该笑着承受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