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菸的原因无关于千秋的离开，真正打击到我的、其实是再次上森本的女人这件事。

    男朋友的朋友，在我以为终于可以摆脱这角的时候，又再一次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

    听到小寧说小海答应我的告白了唷，脸上还掛着一般灿烂的笑容那刻，心里真的不是普通的。

    我不知、也不想知该怎么文雅的形容这不快的觉，冷静的待在原地而没有踹开他家大门狠狠揍他一顿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从天边稀薄的云层里拉回思绪，我拆开那天之后买的第六包香菸，一在边，看向我后止不住啜泣的小寧，「我是不懂你们这些文青的啦，但小海是混这件事我以为你看见他的第一就发现了。」

    「我知呀，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待在他边就够的。」她抬起看我，嘴角的弧度不曾消失，却爬满了苦涩。

    「没办法，」我无奈耸肩，推了推打火机的，燃起菸也燃起我的不甘，「只要他心里还住着姚千秋，你就註定要心痛。」

    只要你心里还住着森本海，我就註定要心痛。

    「但你的心里，不也住着姚千秋吗？」她移开了放在我脸上的视线，不知凝望着哪里，气轻浅却扎着我的心。

    「她那么惹人喜，也难怪你们念念不忘。」她漫不在乎地继续补充。

    我蹙着眉，不只因为她那柔的话语，在我听来如此伤人，更多是替她的转变到气愤。

    我从没想过太有一天也会褪成海般忧鬱的蓝。

    「住是住着，但我现在里是你，这样不够吗？」绪太多太满，即将被浪灭之际，我以为同会因我的沉默无疾而终的，竟打破了我的压抑，猛烈地咆哮了起来。

    我看见她的轻轻颤抖了一，从此再没有更多的动作，若非手机里忘记删除的闹铃，我不会发现时间仍在我们之间持续动。

    「……你是说，你我吗？」待铃声停止后，她终于开，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样的吻听起来没有起伏，却忘了藏住躲在她齿间的丝丝惆悵。

    咙一阵乾涩，我嚥了嚥，依旧发不任何声响，仅能以一个单音作为回应。

    再次举起指尖的菸，吞云吐雾中，我里的小寧变得很模糊，彷如暗示着她终有一日也会随着这缕轻烟从我的里淡去，不留一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