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

    “不，朕比谁都清楚，你为褚国付了多少，在朕里，楼家没了还有别家，但你没了，朕寻不第二个如此骁勇的将军来。”

    “你许久没回姑苏城了，城中的变化应当比谁都看的清楚，楼家为姑苏通往上京之路了不少的贡献。”

    段十一面无表的被数落了一通，只后悔昨夜没能将那只狐狸狠狠地揍上一顿。

    “臣罪该万死。”

    青被凶了也不恼，乖乖：“知了阿初，我一定会伺候好将军的。”

    褚王满意的颔首，严肃的表也有所缓和，“你常年征战在外，有了心仪之人朕自当是兴的，可这事的不妥，那些个朝廷命官抓住了话柄，免不了要上奏控诉你一番。”

    回到府上，她已经无心理会什么狗辰王的婚事了，只不合时宜，往后搁一搁先。

    “那你可知楼家老爷患疾，现已无多少时日了。”

    段十一有苦难言，什么心仪之人，什么撂话袒护，不过是看见了不该看的，自觉理亏才行了善意之举罢了。

    苏公公觉得周围莫名升起一渗人的寒意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悄悄往边上挪了几步。

    “段十一，你可觉自己此番立功归来便行事跋扈？”

    这回换阿初脸红了，以前不是没有别家送男过来，段十一不好回绝的都是假意收，隔天便归还了他们的契，还给了一笔银钱好让他们远走飞。

    他说罢顿了顿，随即换上了一副吃瓜脸：“不过是个小小的琴师，也值得你撂话护着他？”

    “谢陛”褚王乃是一国之君，现在却要给她这个臣赔不是，段十一要是拒绝了，岂不是坐实了自己骄纵跋扈了吗。

    但这次不同，青毕竟是圣上赏赐的人，将军可能真的会收他也不一定。

    “你辛苦得来的权势，名正言顺，朕不希望你因此变得骄纵跋扈，目中无人。”

    段十一脑里浮现一个不好的猜测。

    “今早楼家又去了一次，那位琴师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阿初给这名唤作青的优伶收拾了一间屋，安置在了府中后院，青老实，动不动就脸红，有了自己的小院开心极了，抓着阿初问了好几回，这是只给他一个人住的吗。

    “波斯前些日献了一批优伶过来，里有个面容不错的，朕扰了你的好事，正好赔给你。”

    “回陛，臣不解其意。”

    “楼枢尧称家父临终前，想再听一次那什么楼的琴师奏曲，却遭你段十一阻拦，没能如愿。”

    “他说他是你段十一的人，你没，他定不会去。”

    阿初烦的不行，呛了一句：“后院之事岂容你我随意议论？你知自己是来伺候将军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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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定会抓着那名琴师登门致歉，陛放心。”

久经沙场，面对这么可怖的气氛也是没有丝毫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