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嗯。”

    姜念的父亲事后，房被抵押拍卖，只是到了目前还未有买主青睐。

    她知对于顾言轩来说，去姜宅只不过是动动嘴的事，但她对那个地方却赶到恐惧。

    姜念还记得从机场赶回来时，父亲摇晃的尸。

    顾言轩见她面发白，低声安：“如果害怕的话，就别去了，我让人去理。”

    姜念沉默许久，久到顾言轩几乎以为她默认了。

    “不，我要去。”

    “念念。”顾言轩对上她的睛，反被里面的定怔住。

    姜念说；“家里还有些东西没有收走，我去拿回来。”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可苍白的脸还是卖了她，顾言轩抱住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好。”

    “如果我真的找到没被删除的设计稿呢？”姜念问。

    顾言轩：“那个时候我会给律师理，你等着就是了。”

    姜念是知顾言轩的手段的，对方的话让她安心，但又有些难过。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依靠任何人，可目前她什么也不到。

    “言轩，对不起。”

    “为什么要歉？”

    姜念咬着，“我不想麻烦你的，但是”

    顾言轩打断她，“念念，我为你这么多，你真的不明白吗？”

    姜念不解，也许是因为自己人的份吧，顾总为了讨自己心？

    顾言轩看她的样就知她会错意，他笑了笑，却没有解释，总有一天，姜念会明白的。

    在顾言轩的安排，姜念回了一趟姜宅。

    东西早就在事的时候就已经清空。

    姜念憋着一气，这个对她而言，曾经温的地方，此刻已是死气沉沉。

    她决要自己来一趟，来了却忍不住到害怕，只匆匆去堆放杂的地方，翻到一个铁盒，还有一个老旧的ipad就回去了。

    铁盒里都是一些杂，姜念倒是在里面找到一张和沉屿清的合照。

    她已经不清楚照片为什么在里面，照片上，两人穿着中校服，她揽住沉屿清的腰，大大方方地笑，沉屿清一脸无奈的样，嘴角却透着溺。

    “姜小，饭已经好了。”女佣打断了姜念的思绪。

    “啊好。”姜念匆匆将照片重新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