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我说，你哪个中的？有没有通知家人了？」

    不手为妙啊。

    我把手机借给她，看她有些笨手笨脚的拨电话，一边讲电话还一边胆怯的瞄着我。难我太兇了？可是大人就要有大人样，太温和就会被欺压了，何况我有理在先，这样应该没什么不对吧？

    「他以前说过，他最讨厌都市，都市把他所有重要的人都带走了，还说过绝对不会去都市的啊。」

    「不客气。」

    小女生一边说一边害羞的低，哦噢，我似乎瞭解这么一少女怀了。

    「那你是谁？」

    「你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他去哪里？」

    「我手机忘了带，我爸妈一定也不知我在哪里……那你电话借我打一。」

    「所以你是认识陈洁奇的？那你知他家在哪囉？」

    所以，陈洁奇对她有兴趣？从他上次接到电话的态度看来，似乎看不太来。

    等我自己平静后，我才重新把所有疑全串连在一块，大约推敲一个方向。

    「好。」我意识的答应，却又上想起她有手机可以联络，「你自己打电话给他就行了啊，又不是在国外。」

    「朋友啊，问这什么废话。」

    糟糕，我这是惹到叛逆期蹺家的少女？

    「我不要回家。」

    「谢谢。」

    「我可以跟你说他家在哪里，但是他现在不在家。」

    突然觉得小孩真是麻烦，我以前也是这样吗？

    「我没考虑过那个路。」

    「他去都市报告，大概两三天之后才会回来吧。」

    「他去哪里？」

    我呼，再吐气。虽然没有修过教育学分，但电视看多了，也知青少年最需要的是循循教导，绝对不是跟他们碰。

    「你先跟我说，你大半夜去男生家里什么？」

    「小妹妹，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我觉得额好像有一条青快要爆了。

    我绝对不是他姊。啊，年纪上来说的确是姊姊。

    我没有听说过，可是仔细一想，小姑姑曾经说过陈洁奇的朋友去了都市以后就没有再回来了，所以造就他那异常的格，从我一回来就着不放。上次我从都市回来，他立刻衝来抱住我，原来也是担心我会一去不回。

    「你是警察？」

    「等一啦，那你也还没跟我说你跟陈洁奇是什么关係啊？」

去。

    「都市怎么了？」

    「我是他家教的学生，九月升二。前几天打电话问他一个数学题，他说他会再找时间教我，但是过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回覆我，所以我想说……亲自来他家找他，这样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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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是他的事，至于你，还是先回家吧，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你找他。」我促着，总觉得留个陌生人在家很奇怪。

    看她不像是在说谎，小小年纪也不至于说谎。

    算了，这是他的世界，不手为妙。

    「好吧，我先回家好了。」她无奈的起，穿上外，抓着一团脏衣服，要离去前还不忘了叮嚀：「他一回来一定要通知我，也一定要跟他说，我有很急的事要找他，请他绝对绝对要跟我联络。」

    但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为了学业报告，为了赚钱，再怎么讨厌也得压。

    我目送她离开，这小女孩其实也有主见的，主动追求果然是少女的专属权利。

    「他去都市？」她有些惊讶，随后是担忧的神。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否认：「我不是大半夜找他，而是昨天课后就坐了公车来，车后迷了路，手机忘了带，虽然知陈洁奇的地址但是计程车司机也迷了路，绕了好多冤枉路才终于找到，但是风雨很打得人转向，我只好先找个屋躲雨……然后，然后就是后来这样了啊！」

    哦噢，看来她和陈洁奇的不是一般啊。

    「我可以再给你一件外，然后，你赶快回家去。」我从衣柜里拿外，忍住想丢在她上的衝动，只轻轻的将外放在床角。「还有，你的脏衣服也记得带走。」

    「我会打电话给他，但也请你要跟他说。谢谢你的收留。」

    她盯着我，狐疑的问：「你真的不是警察？」

    「你大半夜来找陈洁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