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世上如果有一个人说你不好，我就杀一个人；如果有十个人说你不好，我就杀十个人；有一百人，我就杀一百人……直杀到再无一人敢提，你说可好。」

    江筠剧烈起伏着使劲摇。轩辕陌却用手固定住他，不让他再摇，接着再次吻住他的双，侵他的腔。

    再往后的事，江筠又不是很清楚了，只依稀记得轩辕陌把他抱起来放到就近的榻上压上去，一夜咬，一夜。他面两个全了血，红红白白地满了两条，也快被咬了来，鑽心地疼，浑的肌肤，差不多挑不一块好的来。

    江筠是到第二天傍晚才清醒过来，望舒的比赛已经结束了，成功蝉联了擂主，如果明年他守擂成功，那么他就会成为继妃鱼之后第二个未至弱冠就提前师的天才剑客。那几个挖苦过江筠的青年弟也没了踪跡，现在全灵山都知宗主夫人的过去是宗主的一块逆鳞，千万碰不得。

    江筠醒来，吃了几晚饭，便又躺了，再醒时已是半夜，轩辕陌躺在他侧，手搭在他腰上，呼平缓。于是他撑起，伏到轩辕陌膛，小声说，「墨墨，我再也不想惹你生气，惹你伤心了。」

    轩辕陌睁开，墨一般沉的桃看不到一丝乍醒的迷蒙，清明一片，他摸了摸江筠的发，说，「没事儿，都过去了，有我在你边，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墨墨，我相信你。」

    「睡吧。」

    「你要不要来？」

    「不了，前天都血了。」

    「快好了，你在里，我心里踏实。」

    「承志……」

    低语声渐歇，声渐起，窗櫳外月正朦胧。

    对于江筠这个人，妃鱼一开始是无的，事实上，妃鱼醉心武学，除了比较欣赏紫微的轩辕陌，以及比较讨厌紫微的金盏儿外，对其他人和事他都是没有什么觉的。在江筠未现前，妃鱼以为轩辕陌跟自己一样，是个一心一意潜心修武的武痴；但江筠现以后，妃鱼发现轩辕陌越来越不像他认识的那个轩辕陌了，轩辕陌动了，本飞天的苍龙就这样被一个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娼从云端拉回了凡尘。

    妃鱼是有些替轩辕陌可惜的，抱有这想法的人也不止他一个，紫微主姬慕歆甚至单独找过一次江筠，劝江筠见好就收，不要让轩辕陌因为他背上一世骂名，遗臭万年。可这个羸弱而嫵媚的男只是无辜地眨眨说，「墨墨想的，我拦也拦不住。」

    「可是，不正是江筠的自怨自艾把宗主到了残杀同门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