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现在还是。」

    「……不要难过。」

    「诺诺，你真不会安人。」

    「我很捨不得天，因为天过去，学就要离开了。」

    她愣了几秒鐘，抬起来瞄了赖维维几。「我起先以为学是无论如何都会纠缠不清的那人。」

    她瞇起，和平时一样羞涩尷尬的笑，但看在赖维维里，比这所有绽放的儿都要迷人。

    「才不是呢，我也很胆小呀，但就是因为知诺诺比我更胆小，所以才提起勇气的。」

    「还是把我当成莫名其妙的人？」

    她总算是破涕为笑了。

    这不是一瞬间，而是在这段时间里滴累积而成的。

    赖维维听完后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她的。

    「我离开的只会是这间学校，其他东西还是会一如往常，你也知的啊，我也好捨不得，我太晚让你知我，幸好在毕业之前你没有再把我当成一个莫名其妙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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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我每次只要想着今天要和诺诺一块来，不但脚步不自觉轻盈起来，心也变得非常愉快唷，还会觉得这些愈来愈，完全看不腻呢。」他反驳得乾脆，语气也很是定。

    她仍低着，拚命告诉自己不能再掉泪，不然就会像自己最讨厌的少女漫画女主角那样动不动就哭个没完，她想成为的不是那样的人，而是——

    「……我是何其荣幸呀。」良久，她缓缓吐这几个字。「明明没甚么，却能有人对我这么好。」说着说着，泪滴滴答答的落在树叶上。

    无论是维维还是孟凡，她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赖维维见前女孩的反应在自己意料之外，一时间慌了手脚，只是随她蹲了来，与她望着同一朵杜鹃。

    「这样我会难过哦。」

次确认。从学校来这儿虽比自家近，可也得上至少二十分鐘，而且这个地方又在公园……「那学应该已经看腻了吧？」

    「明年再来吧。」

    他注视着她，有些疑惑，还以为她会开心的笑来呢。

    听完他的话，她只是弯腰，盯着杜鹃，一言不发。

    「……谢谢你接受我的好意。在我告白之前，我就先想好了，如果你一拒绝，那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你；要是你没拒绝，我要努力让你看见我的好，希望你会觉得当初没有拒绝我是好事。」

    她不是一个哭的人，可不知怎么的，维维的话总让她心一颤一颤，不知不觉也眶泛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