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

    「维多利亚小的婚事虽然告了，那段期间她却因为方老大无微不至地照顾，两人开始走在一起。

    儘原本并没有打算让女儿嫁给华人，华特爵士还是被方老大的诚意打动，把女儿嫁给他。可是在维多利亚小產第一个女儿的时候，却了大事了。」

    晓冰立刻听不对劲的份。

    「第一个女儿？阿爹阿娘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吗？」

    「不是喔，大小其实有一个晓雪。」

    对于金翔的回答，晓冰的心已经不是吃惊可以形容了。

    「什么！」

    「可是你才刚满月就被捉走了，由于当时只有维多利亚小在场，所以她所说的话，本没有人相信。」

    云清虽然心里有数，却还是谨慎地问，

    「她说了什么？」

    儘事隔多年，但是金翔对维多利亚讲述的事发经过仍留了刻的印象。

    「她说捉走婴儿的男人全穿着黑的衣服，有着一的黑发，就连肤都是散发着荧光的黑。」

    晓冰的脑海立即浮现潘二爷的影，亲看过这样的人，她当然相信，但仍喃喃地说，

    「说来确实很难让没见过的人相信。」

    「大家都当成她因为太过害怕，而產生了幻想。事后，她的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幸好方老大对她贴微，才让她慢慢康復。随着大小世之后，她的绪也慢慢平復来了。」

    云清低沉思片刻，试探式地问，

    「黑肤散发荧光，那不就是玄蝶一族吧？」

    金翔再次，

    「我和方老大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认为就是那个人的蝶，也曾经去找那位老求证。然而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老表明不便透，我也无从手调查。

    在那次之后，我加了冰之扉的戒备，那个人或是他的蝶就没有再现过。加上完全追查不到任何线索，过了几年，我们也只能放弃了。」

    听完他的话，云清不解地问，

    「那为什么老爷遇害时，你没有说来呢？」

    「当时我没有亲看到毒手的人，所以无法断定。直到大小被袭击，我才看见那名少女的蝶翼。之后，我立刻找回那位老，并追问他那个人的蝶有什么特徵？」

    他停脚步，然后娓娓，

    「老得知对方或许就是害死我主人的兇手，而我的冰鑽也落对方手中，终于将自己所知都告诉我。他说那个人的蝶确实是玄蝶一族，而且是个年龄和型都与主人相近的男。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遇到的少女玄蝶就完全不符合，这让我很犹豫要不要把这段牵涉到维多利亚小的往事告诉你们。」

    云清指目前况有变的重。

    「但是现在现了另一个玄蝶，而且是个男的，整个况就不一样了。」

    「是啊，潘二爷应该就是那个人的蝶，不过这么一来，就表示那个人和两个蝶定契约。」

    对于这一，云清的态度有些保留。

    「金翔叔，这有可能办到吗？或许是他的家人和其他的蝶定契约呢？」

    「我也这么想过，所以稍微调查过。那个人的父亲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他即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结婚生。所以，只剩和两个蝶定契约这个可能了。」

    「可是我虽然听过蝶在一生当中，可以在不同时期和多于一个主人定契约。但是还没听过有两个蝶同时和同一个主人定契约。」

    金翔瞇起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