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永远不回应，是不是最后，苏文和以禾都会离她而去？看着手上的吊饰，曹宥馨觉得自己接了一个手山芋，不能让玲桾看见，更不能让以禾知，在她想好说词之前。

    坐在研究室的沙发上，她已经好几天不得好眠了，闭上，满满的画面都是那天苏文吻了她的画面。曾几何时，一个拥抱一个吻，她想到的不再是以禾。明明，记忆是不可覆盖的，那些最初的动，依然清晰可见，是以禾的付，她的心也许是还期待着以禾吧。即使她已经逐渐让天平倒向一侧。

    “喜吗？”

    “字有丑。”

    “边没有专业，只好将就一。”

    拿着手机打着简讯，迟疑了一，决定敲她从来没对苏文说过的一句话。

    “谢谢，我很喜。”

    “那是不是可以考虑直接投向我的怀抱了？”

    “你想的！”

    苏文笑了，现在的曹宥馨一定鼻息加重翻着白瘪着嘴，但是不可避免的，她的心里一定是甜的，一定。

    “次还要去海边吗？”

    “不要。”

    “也好，嘴吻起来都咸咸的。”

    没了文，手机被曹宥馨甩在沙发里，苏文看不见的，是她叉着双手撑在前靠在窗边，淡淡甜甜的笑。

    「明天我要回去育幼院，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

    「么？」

    「准备展览。」

    「你不怕战局扭转吗？」

    「已经够了，我跟你的距离，够近了。」

    「什么意思？」

    「靠得太近，会让你看不清楚；隔着一个步伐的，才是最清晰的，我在等你，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你只要跨一步，我和她都会接住你。只要，让天秤上的你最后的决定。」

    苏文只是抱了她一，上次在咖啡厅里的觉挥之不去，越来越烈，那是曹宥馨第一次，为苏文的离去到失落。

    如果，她一直停在原地而不选择，是否她们都会离她而去？

    “我知答案了。”

    “准备好选择了？”

    “你的展览在哪里办？”

    “艺术中心，怎么？”

    “在那里等我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