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能到得更及时。在他们有机会对你什么之前，”他拥着妹妹，把她往怀里带，“所以，要在第一时间叫哥哥来，好吗？”

    兄妹二人被对方抚着的都已经一片狼藉，几乎在以相近的频率微微颤着，谢萦接着之前的动作安抚了几已经在吐清的端，用手心拢着上动，谢怀月脊椎一阵发麻，忍不住腰将往她手里送了送。

    时被泪模糊的视线里，谢萦的心一就得不成样。

    不过当时实在是气得快要昏了。这就像古惑仔电影里，虽然知帮手大概正在路上，但手上这一板砖要是不当场砸去，到底解不了心里这气。

没有，都在哥哥手上呢。”

    谢萦觉得这个短语的定语结构真的很有理，当然谢怀月是哥哥，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我想让你也……”她嗓音粘粘地打断他，“舒服一。这是奖励哥哥的……”

    哥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她了。

    谢萦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凑近他耳畔，轻声：“因为我哥哥今天好像有不兴。”

    因为逐渐激烈起来的快，她在很细微地呜咽着，的呼得谢怀月有恍惚。

    对这对兄妹来说，这是床笫之间某个封存已久的，亲昵的暗语。

    她的生日糕还剩了一些，于是那些油被她涂在了哥哥上。

    谢怀月正习惯地把她往怀里抱，闻言甚至有一两秒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不用，”在她握上去的时候，谢怀月轻声说，“哥哥先给你……”

    在她来得及说什么话之前，谢怀月微微低，叹息般的低语，轻得好像飘散开来，“宝宝……”

    其实谢怀月的表一如既往地温柔笑，不过毕竟朝夕相了二十年，他绪怎么样，谢萦心里还是大致有数的，而且，她也隐约知他不大兴的原因。

    哥哥没有回答，只是腰，将向她手心里送。

    谢萦不大信，本能地伸手去摸，却到了某个已经撑起的位。

    少女抬，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又腾一只手，轻轻在哥哥后背上拍了拍：“是我不想让你来，这小事我解决得了。”

    被他抱着眠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但是看这躯完全赤的样还是第一次。

    ——要追溯到第一次和他的时候。

    她的，哥哥。

    已经完全起的，被放来的时候几乎是打在了她手上，发了很明显的一声。

    少女把手搭在他腰间，探到他的边缘，不大耐烦地连着一起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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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耳畔才传来很低的一声叹息：“我来晚了。”

    “可是有人让你受伤了，”他低声说，“我不能容忍自己……放任这样的事发生。你明白吗，小萦？”

    他的妹妹呜咽着，把靠在他肩膀上，她的发散开了，有蓬松，发梢扫过他耳畔，有些。

    一阵发甜的疼痛，随着她手指轻轻的绷，谢怀月的好像也从而上地微微一颤。

    已经有不止一次，他跪在她双之间，把她得又哭又叫，那她想要把属于她的礼彻底拆开，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这样的一次号令，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力，让她整整睡了两天。

    把谢怀月的衣服扯净对她来说没费什么力气，非常漂亮的一躯，像古希腊的雕塑一般，优雅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十七岁生日那一天，谢萦请了同学朋友来家里聚会，一群人闹到半夜才散。她站在门送走了同学，回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哥哥的上，言之凿凿地发表谬论：“痛不如短痛，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