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抱着他的脖，央求他动一动，于是谢怀月了腰，顺着的心一送，没什么阻碍地把挤开了一些，几乎去了半截。

    她说的是自己已经满了晶亮的心。

    从始至终，哥哥几乎一动不动，任由她骑在自己上毫无规律地动，又把压在他膛上磨蹭，只是很偶尔地才会发混杂在低里的一声。

    谢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哥哥的远比那本杂志上的彩图要漂亮，看起来也更更，它的充血绷着，看上去光又圆，此刻因为完全起而微微上翘着，伞缘的系带也被这力量扯了。

    那个位的反应还来不及完全消去，谢怀月一手还捂着鼻，一手已经来不及护住。

    甜酸麻的觉占据了全官，她很受用地噎着，仰起脖，却又无法形容自己想要什么，只好胡前后扭着腰，去蹭哥哥的鼻梁和指。

    她刚过一次，小远比平时更，也还胀着，像是一座温柔起伏的小小矮丘。但谢萦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刚清洗过的心又一次变得不堪。

    和同学一起看杂志，谢萦本来就觉得有心虚，而且她之后脑基本停转，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女孩顿时被吓住了。

    “哥哥像，……”玩得餍足的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亲，“旋转木……不过比那个更好玩。”

    谢怀月最后还是在她的神落败，坦白：“……我会很想你，小萦。”

    小被撞得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哥哥指腹上全是她的，只好了张纸巾来给她泪，一边低声解释：“……就是这觉。你觉得怎么样？”

    被哥哥应该算是“先这样再那样”的一分，但是那天最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只同意了让她压在自己起的上缓慢地磨蹭，像是在骑着玩。

    极少被哥哥拒绝的女孩顿时睁大睛，不满地抗议：“我不能看看吗？”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槌把谢怀月敲懵了，他伸手去捂被撞疼的鼻梁，而女孩已经像一尾鱼一样灵活地往去，一只的手摸索着去扯他的。

    作为家，谢怀月终于发现了不对：“你今天看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接来要怎么她也不太清楚，于是她全凭本能地伸手握住了它。哥哥的在她手心里一一地发，她玩够了，又伸指尖在他上戳了戳。

    谢萦想了想，“比如来，先这样再那样。”

    ……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一边被着，一边被到，这觉实在非常新奇，谢萦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

    “想什么？”

    谢萦靠在床，失神地呜咽了片刻，才说：“好……”

    那时谢萦还不知把到小腹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在拽掉哥哥这件事上遇到了阻碍，正准备直接扯，谢怀月永远温柔平和的语气也不由得急促慌了几分，“你等等，小萦，你别——”

    凸起的形状很明显，甚至把她拽到一半的布料卡住了。

    谢怀月了一气，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嘶哑：“小萦……”

她的受从来不包括疼痛，这个人是温的，安全的，包容一切，予取予求——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毕竟还太小了。

    漉漉的已经到了大，受到剧烈刺激的小在地翕动着，谢怀月用手指在隙间轻轻了，觉她已经有微微发。

    意惊人的在间磨蹭，像一条钻来钻去的岩蟒。谢萦发一连串笑声，过了半晌，她又把脸贴在了哥哥颈侧。

    “……”

    “不是，”哥哥看起来有些尴尬，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不那么骨的措辞。“你这样，我会很想……”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戳疼了，于是赶用手心在上轻轻拍了拍：“我把哥哥疼了吗？对不起。”

    “什么别的？”

    被侵的饱胀让女孩瞬间发一声轻呼，谢怀月扶着妹妹，就用这样的姿势又小幅度快速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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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清洗过后，谢怀月慢慢拍着她的后背想哄妹妹睡，她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这个很舒服，还有别的吗？”

    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谢怀月还是向妹妹妥协了。

    谢萦愣愣和哥哥对视半晌，然后本能地抬起，用额砰地一声撞上了他的脸。

    在上的手指的动作三两加快，极富技巧地碾着扩大的区域，女孩着气，在到来的时候，她的中枢神经里好像已经挤满了短路的火，混着杂音的闪光，心也在随之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