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哥哥说他已经买了，就换了有意思的小东西。”

    谢萦有惊讶：“你还和我哥哥见面了啊？”

    “嗯，就在你之前在家休息的那两天，你哥哥找我去办了事。”兰朔手指屏幕，转了份文件给她。

    那两天她还昏睡着，这事哥哥倒没跟她提过。

    少女打开看看，发现那是一份全是照片的文件。

    “这就是方国明海之前工作的那家金矿，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枯竭封堵。近期我们收购了以后，了彻底的勘查。”

    兰朔示意她往翻，只见那是一系列照片，这座金矿废旧已久，人迹溃散之后，当年的工厂、房都已经废弃，看起来荒凉如鬼域。

    “在那座矿上任职的时候，方国明是保卫科的科。”兰朔说，“不过，去查的时候我们才知，他后来海经商，其实不是主动辞职，而是因为矿里了事故。”

    “89年，有几个矿工矿的时候在里面死了，后面家属大闹，警察来调查，说里有剧毒气。这应该是是有人‘洗’。

    “‘洗’是当时盗挖金矿的一手段，在矿里注大量的和氰化钠，把矿石里的黄金’化‘成，然后再通过金质还原成固态黄金，比常规开采的方式更快。但是这个过程中会释放剧毒的氢氰酸气，着防毒面都不一定防得住，那几个矿工就是这么被毒死的。

    “了好几条人命，肯定是要抓盗窃团伙，但保卫科什么也没查来，矿上不住压力，方国明相当于是被开除的。”

    谢萦愣了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洗的不会就是他自己吧？”

    “没错。”兰朔了，指了指其中的一张照片，“我们对那条矿了地毯式的搜查，最后在化的金沙附近，发现了啮齿类动的痕迹。是那些老鼠，它们把混着金的泥沙吃了去，方国明就是这么把金带矿的，因为它们不怕剧毒。”

    兰朔总结：“87年的时候，方国明已经在利用这些宝鼠替他事了，他就是这样赚到的第一桶金。”

    谢萦扶了扶额，对这个故事到有些一言难尽。

    兰朔关了文件，笑：“真是开了界啊。”

    少女想了想，捡了个重要的问题：“宝鼠的事，是我哥哥跟你说的？”

    兰朔微微颔首：“对，你哥哥还说，方国明一介普通人，靠自己是不可能打得开几百年的封印的，再往前追溯，他是怎么被这些宝鼠认主的？它们乖乖听话了二十年，为什么最近突然开始发狂噬主？”

    谢萦：“为什么？”

    男人有些遗憾地摇了摇：“方国明树大，查这件事还需要一时间。不过你放心，肯定会有结果的。”

    “行吧……”谢萦托着，心这人办事确实还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了，”他微笑，“我想别的事，还是等小萦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问比较好吧。”

    少女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你等会，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我不是已经从‘心怀不轨的外国人’升级到了‘可信赖的好朋友’？你的朋友不是都这么叫你吗？”

    “把‘好’字去掉，还有怎么就可信赖了？这要看你表现吧？”

    “我知，”闻言兰朔居然还笑得更灿烂了几分，以为然地了：“随时为你效劳啊，我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谢萦有无语，对这人脸之厚有了一丝新认识。

    讲明白来意比她想象得要容易很多，谢萦本来还在想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去宜昌的目的，而且是不是需要“妖鬼怪小知识”科普——不过兰朔本没问理由，只直截了当地问：“你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