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双通红：“你是说我要去保护其他人？！我不服！！凭什么我要去保护别人！！”

    “因为你也正在被别人保护着。”

    解方澄上的鬼气愈发郁，其中却又隐隐夹杂着细碎的金光。

    “我之前理过很多案，在很早很早之前，民告官是要死的，甚至在我们那儿，都认为这是人间的正常律法。但现在，官反而要成为‘人民的公仆’……我知你要说什么，但我更相信，环境正在变好。我无法回答你，当你碰见这样的事时候，应该怎么，我不擅这个。但我知的是……”

    “早晚有一天，这个世界会愈发公平。”

    莹莹喃喃地问：“那我呢？我就这么白白死了吗？”

    “这是时代的牺牲，我们都会是牺牲者——或者殉者。我们正踩在前人的尸骨上，走向比之前更好更远的未来。而我们同样也是后人的垫脚石。现在——”

    “别继续了！”

    解方澄右手用力，一把抓着这剑，将莹莹整个拉到自己面前。

    他后钟声响起。

    与此同时，一金光没了莹莹。

    金光瞬间在莹莹里淌过，一条条既是莹莹实力的证明，同时又代表了她上的业障。

    此时金光淌过，尖叫着缩回她的里。

    莹莹一双血的睛终于恢復成黑，她愣愣地看着解方澄。

    “你……”

    解方澄给金光的次数太多了，对于这怔愣很清楚。

    他拍了莹莹的肩膀：“好好鬼，我想想看能不能把你带回去。”

    莹莹的表依旧很怔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说这儿，解方澄先问，“对了，那个人真的叫‘乔’吗？我回去可以帮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