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砚秋忍不住笑，“这不是变了，这是规矩。这会你怎么变得这么锐了？”

    “难我平时很笨？”许小圆了鼻，“你也这样觉得？”

    “谁说你笨了？”林砚秋问。

    “宁王。”许小圆，“但也不完全是。”

    许小圆将宁王说他等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傻瓜之事告知林砚秋，末了：“我觉得他是在骂我，但是我又没有证据。”

    林砚秋忍不住笑声。

    许小圆看着他：“不是，你不为我说句话，还跟着笑？你说，他是在说我吗？”

    “我不觉得你傻，你只是比较可。” 林砚秋笑，“不过依我判断，宁王殿的确是在悦客客栈等你。”

    “这怎么说？”许小圆不解，“他为什么要等我？并且，就算他真是等我，月和县城这么多客栈，他怎么知瑞王殿会住悦客客栈？”

    “这个……”林砚秋迟疑，“我也说不好，就是一觉。不过，以后你肯定能明白。”

    “哎，你们……”

    许小圆正要表达林砚秋不直接回答自己问题的不满，林砚秋抢先一步：“还说我变了。你有没有发现你称呼宁王殿的时候，不是宁王，就是他；但是称呼瑞王的时候，也是叫瑞王殿。”

    “啊？是这样吗？”许小圆成功被带偏。他想了想，有茫然，“我没留意哎。”

    林砚秋笑了笑：“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隻缘在此山中。”

    “什么七八糟的。”许小圆跟林砚秋笑闹一团。

    两人闲聊了一会，林砚秋的丫鬟来禀报：“公，咱们要启程了，瑞王殿让我来询问公可好准备。”

    “哦，好了。”林砚秋，“你回復殿，我上就来。”

    “是。”丫鬟福了福，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