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太派人去灭的呀？”许小圆更震惊了。他想不到当初他们在皇大殿上辩论的那会功夫，在宁王府的大牢已经上演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

    “哼——”宁王妃冷笑一声，“太只是想不到我们动作那么快，一就能猜到真正杀人的幕后主使，还那么快就找到妾妃死因。等他再派人去灭的时候，那丫鬟已经什么都代了。”

    想不到大殿上看到的那么清楚明了平静的事，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波涛暗涌。

    许小圆觉得自己心完全不够用，难怪他不是主角。这要玩权谋，他都活不过三节。幸好他只是个路人甲，主角们没空看他。

    “可是，”许小圆还有地方想不通，“妾妃既然是太派去宁王府的卧底，太为什么又要派人杀她呢？”

    “唉——”听到许小圆这个问题，一向傲不羁的宁王妃竟然叹息了一声。

    许小圆看着宁王妃暗淡来的神，小心翼翼：“要是不方便，我就不问了。”

    虽然他不明白这会有什么不方便的，毕竟十九夫人生前跟宁王妃也是有利益衝突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宁王妃扶了一自己的发饰，“因为她真的上了王爷。”

    “啊？”许小圆更是震惊了。

    宁王妃笑：“她跟着太，只是太手中的一颗用来对付王爷的棋，永远是人，是婢。但是被送给王爷后，王爷对她百般呵护，有求必应，还封她了妾妃。这些，就算是她为太肝脑涂地也换不来的待遇。”

    “久了锦衣玉的主，谁又还想当朝不保夕的才呢。”宁王妃黯然笑，“况且宁王府上上都觉得王爷她远胜本妃，没准她再努努力，宁王妃就是她了。”

    “是你的话，你不会动心吗？你又会怎么选择？”宁王妃撑着笑望向许小圆，似乎在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