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是要去会所‘玩’吗？”宋嫱说：“就是不知，他今晚会在会所，还是在酒店。”

    “不担心，我们有三个人，可以兵分两路。”

    许和光搂着她继续往前走，在一个卖小饰品的摊贩前停。宋嫱奇怪地向他看去，秋风正好来，将他剪短的刘海鼓，锋利的眉，他伸手在摊上拿过一个黑天鹅形状的发卡。

    黑天鹅上镶嵌了很廉价的小钻，在霓虹熠熠生辉。

    “你拿这个什么？”

    许和光没回答，转话锋：“转过去。”

    宋嫱疑惑的眨眨，乖乖转背对他，到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低，他温的手指穿过发丝，将那些垂落来的青丝尽数捋好，用发卡夹住。

    他住她肩膀将她转过来，看着她鬓边没了碎发，一张幼态的小脸退了些慵懒气质，更显灵动。

    他扯笑了，“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从十二岁后，宋嫱从不过生日，但每年谢飞白都能记得那个日期，会给她送东西。

    就算是后来她跟他闹得各不愉快，他也还是会时送礼。今年……宋嫱在心里算了日期，已经过去了。就是在国外执行任务，他拿着公文玫瑰的那一天。

    所以那两朵很朴素的玫瑰，是他今年给她的吗？

    “怎么连这个都很难回答？”

    许和光打断她的思绪，她从他语气里听来几分冷意，她摸了摸发上别好的发夹，又向他看去。

    对上他一双幽黑到发亮的眸，她那一刻觉得，他一定是看透了她，知她在想别的人。

    她微难堪，遮，“生日已经过了。”

    “刚刚在想什么？”许和光沉着问，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这次的沉默，他直接戳破：“在想谢飞白？”

    他没有对她表现，像谢飞白那样偏执的占有。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意她心之所想。他不介意她跟其他人的过往，却不能忍受她在自己边时，他随意一个话题聊，她都会想到其他男人。

    他垂，看见她难堪而涨红的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