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不太了解他们这行的运转，奇怪的问俞：“为什么逮捕令迟迟没来？这不是在给他们留洗白的时间吗？”

    俞说：“保护伞，听过没？”

    宋嫱说：“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上面又会令杀吴江呢？不是保护他吗？”

    俞顿了，看着烟灰缸里的灰烬，蓦然想起什么，“你的意思是，杀吴江是谢飞白自作主张的？”

    “我只知，疯人院存在的意义就是除掉这些有保护伞的黑势力，或是警方一直抓不到的亡命之徒，还有另一抓了会对社会产生极大影响的…比如很多年前的那个海市市。”

    “吴江如果真是上面达的任务，他的保护伞不会没有动作。要么他跟保护伞闹掰了，要么就是谢飞白自作主张，你调查他这么久，能知他保护伞是谁么？”

    俞：“知，他们没闹掰。”

    “那么就是谢飞白自作主张。”宋嫱：“我是目击证人，不是上面达的任务，他杀的任何人都是违法。”

    可实际上这样组织的存在，违不违法其实全取决于上面保不保护。就像十几年前海市市死的那一回，上面的人不认账，谢飞白就是凶手。

    想到这里，宋嫱大脑一个激灵，她想到什么，看着许和光，声音有些颤抖：“我……在海市大酒店，杀了个人。”

    许和光一愣，看她的目光犀利起来，“也是没有达命令的？”

    “就是杀吴江那一次，我认错了人…”

    宋嫱没想到，自己虽作为吴江被杀的目击证人，可自己也…谢飞白想用那么多产业去换她双手净，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死在她手里的人，其实也有很多不是上面的命令…

    所以任务的达都只通过谢飞白一个人的手，这么多年死在疯人院手里的人，有多少不是上面的意思？难怪会有人要怀疑谢飞白，要派调查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