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见了？”

    一直在听她们讲话的小白鱼听了，说：“我就是小白鱼，你好啊！”

    笑完，天彻底黑了，球也不打了，回家吃饭了。

    晚餐分了两桌人，小朋友一桌，大人一桌。

    人们是这样定义生日的，生是诞生。

    “那你等会儿吃糕吗，”江声指指江听，说，“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

    江央，两个人开始低声讨论起原着来了。

    “啊，言笑晏晏的晏，对吧？你也住清逸别墅吗？”江声问他，清逸别墅是她们住的小区。

    殊一跑去家里拿礼，回来时看江声江听和一个男孩聊得开心。她走近看了电视机，问：“放的什么电影？”

    还来了个生的男孩，看年龄和她们差不多，安静地坐在客厅看电影。

    但我不一样，在我看来，生是生活。

    “谢谢。”

    江声坐得离男孩最近，问：“哎，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见过你？”

    她最后打开殊一的礼，是好几本图画书，还有一张贺卡：

    所以，祝你生日快乐是说，愿你生活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你有看过原着吗？”执一问边的江央。

    “球找到啦，在他帽里。”殊一摇摇手里的羽球，对在场低找球的人说。

    “好啊，谢谢，祝你们生日快乐。”

    闹闹地吃完，饭后泡一杯阿婆带来的烘豆茶。

玩着，天渐渐黑了，而羽球场的灯却迟迟不亮。

    “这样啊，那是有远哎。”江声几家都近小区门，离池塘很近。

    两个人着生日冠，在大人和朋友们的庆贺中迎来十一岁。

    殊一往他帽里一伸，摸到手的羽，可不就是她们怎么找也找不见的羽球？

    小白鱼指指对面坐着的男孩，问江听：“你家亲戚？”

    “球呢，球去哪了？”

    低着找遍了整个场，大家都不敢相信，怎么好好的球凭空不见了？

    同队的苏朝不可置信地回忆球的轨迹，发现球真的在某个瞬间消失了。对面的江声和江听走过来，开始帮忙找球。坐在场外凳上聊天的执一、殊一和江央也都围了过来，就着微弱的光亮找球。

    光亮渐渐消散的球场上，江声接住苏朝打过来的球，猛地一个扣球扣过去，对面的小白鱼挥拍接球，一挥，才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好嘛，这，大家都笑坏了，好半天都沉浸在这场匪夷所思里。

    生日快乐，日日快乐，声声。

    “好啊！”殊一。

    “燕的燕？”

    呵，原来，小白鱼怕冒重新穿上了羽绒服，没想到江声一个扣杀，把球扣到了他羽绒服的帽里。

    江听说：“不是，我爸朋友的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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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是，日安晏。”

    窗外还在放着烟火，洗漱完的江声回到房间开始拆礼——执一送的书，央央送的颜料，舒郁送的晶球，苏朝送的大富翁，江听送的速写本，小白鱼送的拼图。

    又闹了好久的抹油大战，玩得疲力尽。

    “嗯，我家在最里面里。”

    “我叫晏，一直在外地读书，不怎么回来。”男孩答。

    小白鱼不可置信地举着拍，原地转了一找球，地上本没球。

    写完发现章节名刚好是11，多么妙的巧合！

    “怎么回事？”

    “殊殊你来啦，我们可以吃糕了！”江声见殊殊来了，开心地说。

    “嘿嘿，谢谢！”

    “我属鼠的，开年虚岁十一，其实刚过完九岁生日没多久。”晏说。说实话，他不懂为什么人要有两个岁数，算来算去真的很麻烦。

    “那就是和殊殊小白鱼一样大，”江听说，“我们是双胞胎，比你大一岁。”

    “傲慢与偏见的改编电影。”江央告诉她。

    “你今年几岁啊，看着你比我小。”江听也凑过来，问他。

    “殊殊，快帮我看看，我帽里有没有球。”

    最后依依不舍地惜别，给今天的见面画上句号。

    这会儿，江声家来了好多大人，都是几家大人的朋友，有的在国外工作，有的在省外生意，一年没见，都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糕买了好大一个，油糕上面，红的可素写着“江声江听，生日快乐！”

    晏回：“你好，小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