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雨躺在床上懒得动弹，卫肖也没勉她，自己去浴室大概冲了一，很快拿着块拧的巾回来。

    一边给她脸，卫肖听见她的声音闷闷地从面传来：“你说，我们来拍，是不是能拍得更好？”

    “什么？”他移开面巾，就看到季林雨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停在早已播放完毕的墙面上。

    两人对视，在季林雨直白的神中，卫肖觉自己心微微加快了：“用手机拍？你有支架吗？”

    “有呀，”季林雨齿一笑，“在电柜的屉里，快去拿，你来掌镜。”

    支使完卫肖，她终于舍得从床上爬来，到浴室把上的粘腻冲掉，囫囵了一圈，确保不再往淌就几个小步回了卧室。

    卫肖好整以暇地坐床上，看她浑还漉漉的，摇着跑回来，又撅着在衣柜里不知翻找着什么，白的两夹着靡艳的小，就这么大剌剌展示给他看。

    间的家伙半起来，他用目光描摹着她白皙透亮的大肤，开说话的语速都变得慢吞吞的。

    “季林雨，待会儿我能草去吗？”

    她翻找的背影顿了，耳廓微微发红：“可以，但是不许里面。”

    卫肖了然地“嗯”一声，表示自己会照。

    但“不许”二字说来，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让人更细致地在想象中勾勒禁区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在季林雨的里，最后压着她大个一二净的场景，依照刚才的表现，她的反应一定很……

    当季林雨终于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兴冲冲爬上床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这个闷的发小已经得不成样了。

    “喂，你这就了？想什么呢。”

    “嗯……在想怎么草你。”

    “……”这死闷。

    季林雨明智地不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转而谈论起待会要拍的视频：“我想给脸打码，或者不要拍到脸，上传到网站上，你觉得ok吗？”

    “玩这么大？”卫肖忍不住挑眉。

    “就说你敢不敢吧！”

    “我无所谓，”卫肖耸了耸肩，“你记得保护好自己真实份就行。或者脆个人设，把我们包装成侣，好朋友，继兄妹，女人和男朋友的好兄弟，诸如此类，你觉得呢？”

    季林雨回想了一波常看到的视频标题，脸越发红起来：“装成侣吧，‘趁18岁小女友睡着时她的女’什么的……这样行么？”

    “还有这个，”她摇了摇手上拿着的，刚刚在衣柜里找了半天的东西，“我的小玩，你可以用它来玩我。”

    “真是……”卫肖的目光无法克制地落到她间，“想草死你。”

    镜微微有些摇晃，从少女的脚趾开始，沿着光的小，到薄被遮盖的大，一路往上，最终停在被胳膊压扁的半截沟上。

    一只男人的手伸来，手指微微过锁骨，在肩上发力一推，女生便从侧卧的姿势倒转成仰面朝上，手肘摊开，毫无防备地将整个前区域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