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完成自由人份转变前的临门一脚，考几乎吞噬了学生们所有与学业无关的消遣，连文娱类课程都被侵占得寥寥无几，每天不是小考就是讲题，能有一堂单纯由自己安排决定复习方向的自习课，都算是老天的恩赐。

    周四上午就有这么一堂难得的自习课，教室里风扇呼呼转响，偶尔从角落里传来一段糊得只剩嗡嗡鸣响的窃语，许多同学偷摸起各小动作，仿佛在共谋一场久违且隐秘的狂。

    季林雨桌上是一册学校自印的数学习题，写了不到一半就被教室里静默的躁动打断了思路，她握着笔无意识地在纸上画着线条，把题目涂得面目全非。

    周日午结束那场荒唐的事后，疲力尽的两人躺回床上，一起把卫肖好的电影给看完，便分回归了枯燥的校园生活。

    季林雨向来以不适应集生活为由拒绝住校，宁愿每天踩着脚踏车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而卫肖这个乖学生从中起就搬了优等生专供的两人间宿舍，其名曰“把更多时间留给学习”，每周捱到周五晚自习结束后才背着个背包回家。

    因此，虽然季林雨和卫肖同校、同班，卫肖的周末却提早她一晚结束——毕竟，住宿生有晚八前归校的门禁要求。

    两人可以说天天见面，但独的时间却不多，加上学校对学生手机的理严格，基本上是没抓到便罢，抓到就即刻没收，平时大家都把这个命捂在上躲躲藏藏，互相通讯前都要先侦察一遍环境，麻烦得很。

    她和卫肖都是认真学习、认真玩的类型，又都有些懒散在上，所以一晃几天过去，都还没想过要聊聊那天的事。

    但在这么一堂难得的自习课上，季林雨的脑空来，里的空虚也越发了。

    这些天季林雨每晚结束自习回到家后，仗着妈妈差、家里没人，自己回顾了好几次那天拍摄的视频。她时虽然一直放飞自我，但经验不足是写在肢上的，生涩悄然现在每一个动作间，衬得她既纯又急，既艳且摄人。

    欣赏了多次，在确认卫肖确实拍摄得很小心，她或者他的脸完全没有意外镜后，季林雨填了个英文注册名“andraee”，把视频命名为“18  yo  cutie  raee  losses  her  virgity  while  asleep”，了上传键。

    她上传视频大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被窥伺的望——想象着陌生人对屏幕里搔首姿的自己渴望地动，却找不到去的地方，着动又气急败坏的样，她自时似乎会更容易。至于观看量和留评，她没抱什么期望，因此上传完就了事，直到现在才想起来登上去看看反响。

    一夜过去，视频底多了几个骨的评论，中文和英文杂叫嚣着，有以为她是新av女优，求问她名字的，有诉说自己得发疯，好孤单求对象的，还有说视频验过于沉浸，以为自己已经和男主角一样了这个，忘了纸结果得到都是的。

    季林雨一句句读着评论，耳垂红得滴血，忍不住在课桌绞双，小收缩着，渐渐濡了。

    她把手机往屉送了，趴到自己臂弯上，手指动屏幕，把自己里着的暂停画面和底的评论一起截图，发给卫肖：「我上传了」。

    卫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