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那个已读始终没有现，我没有和橴薰联络，也没让任何人知这件事。

    「圣诞节空来给我。」来自何以杰。

    这是我们的习惯，一有节日，我们总会聚在一起。

    这样，会和橴薰碰面吧？

    或者会因为我，选择不去吧。

    「同学要办圣诞派对。」这是真的，但我应该不会去就是了。

    「你跟橴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可我要怎么说？说我发现橴薰的秘密了？

    「没有啊。」我撒谎了。

    「喔。」为什么不拆穿我？

    那就这样吧，没有人问起，也不需要有答案。

    或许，不再提起，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很自欺欺人吧？但这是最好的办法，对我来说。

    「你在嘛？」

    我瞥了jackn一，没有理会他，继续享用我的义大利麵。

    「嘛不讲话啦！」他摇晃我的椅。

    我放手上的筷。

    「你看不懂吗？我在吃午餐。」冰冷的语气加上臭脸，识相的可以了吧？

    可惜，我忘了jackn一也不识相。

    「你不可以吃午餐。」

    「为什么？」我嘛要合他啊？

    「因为天没有白『痴』的午餐。」白痴。

    他放声大笑。

    为了把他拉回现实，也为了避免耳朵再受他那脑残的笑声攻击，我开，「不好笑。」

    他抹去角边的泪，「我觉得好笑的啊。」

    「喂。」我开，因为低温，嘴里的白烟也飘散到空气中。

    「嘛？」很像，真的很像，简直像极了。

    「喂。」再让我听一次，一次就好。

    「嘛啦？」

    他每次回答「嘛？」的气，都像极了何以杰。

    站在十字路的一端上，抬，一片片不规则的白云散佈在天空的各，浅蓝的背景蓝的恰到好。伸手，天空是那么的大，那么的远，而当红灯变成绿灯时，就当我要向前走时，你却消失在路的另一端，不留痕跡，凭空消失，彷彿不曾现。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我对着黑暗的天板大喊。

    是梦。

    当我整理好思绪时，我站在饮机旁边，伸手，就差一秒，杯的就要满了来。

    我拿起杯，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倒。莫名的渴。

    这几天，我睡得不太好。

    或许是我给自己的负担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