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很明白，那是不安。

    不知怎么的，我没等橴薰回答，接着说去。

    我沉默了几秒，彷彿过了几个世纪，旁的人们也彷彿呈现静止状态。

    「谢谢你，谢谢你来。」那双汪汪的睛注视着我。

    「李承翰真的没事吧？」我问。

    那个神，恐怕带的早已不只是单纯的友。

    「梓枫，对不起。」儘我们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儘她的声音没有特别大声，我却听得比谁都要清楚。

    回到医院时，李承翰还没醒，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守在他旁的橴薰。

    橴薰静静地守在他旁，没有其它事，只是盯着李承翰的脸庞。

    李承翰睡了很久，直到隔天午才清醒，何以杰还一度担心他会成为睡人。

    她低，泪差滴了来。

    「死不了。我好饿，我想吃排。」李承翰恨不得离开病床。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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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随便歉，会让别人以为你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刘橴薰，你没有对不起我，更没有对不起其它人。」对，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谁。

    我，好像又想逃跑了。

    「梓枫。」

    可是，她好像没有逃跑的打算。

    我转过，不敢再多看橴薰一。

    「我们六个，一直都是朋友。」对吧？橴薰，我在提醒你。你懂吧？

    在她说那句话时，我的脖像是有人掐住一般，而我不能反抗，甚至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晚上，确认他死不了，而且好到不行后，橴薰陪我到车站坐车。

    见她不任何回应，我开，

    「嗯。」我向前追上他。

    橴薰微微笑了一。

    「我喜李承翰。」

    「也是，他能怎样呢？跟绿人浩克一样壮。」

    她的神充满了无助。

    「嗯，只是一些伤跟骨折。」

    「医生怎么说？」

    「为什么要歉?你对不起谁了?嘛要说对不起?」我的语气带着激动。

    说完，我转。

    「嗯？」

    见橴薰没有任何举动，我开，「回去吧，我的车快来了。」

    橴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虽然没看得很清楚，但她的脸明显变了。

    当我走了几步后，我转，橴薰还在原地。